齐成
理科成绩很好，数学在他这里就跟玩
样，数学老师对他希望也大，这次分数比他上次还要多
5分，估摸着还是单科第。
平时文科不好，不过这次语文和英语都答得很认真，夏立下课后就断言，“你这次绝对能进年纪前二十。”
“那才进步几名呀，”齐成啧声，“
好不容易认真次，不进到前十，能对得起吗？”
夏立给他好几个白眼，“你跟玩
然后咧出点笑。
*
对于成绩，不管是上中下哪个阶层学生，都对此非常关注。
S省实行是“3+学业水平测试+综合素质评价”高考模式，数学满分是160分，理科生还有40分附加题，数学老师在宣布成绩时，齐成周围学生都在看着他。
先前就有人在群里说齐成这次数学成绩惊为天人，但因为当事人太淡定，他们聊着聊着就把这件事移到脑后，现在宣布成绩时候，好奇就燃起来。
齐成都没忍住笑。
行，响亮点。
他咳咳，清清嗓子，拿起卷子，阳光打在他侧脸上，让他影子照在试卷上。
睫毛和头顶分散发丝被照得根根分明。
“青雾笼罩，湖面平静……”
作文给打印下来，稍后会在每个班分发，让大家都看看咱班语文第是多
好写作水平。”
许多人往中间去看，常尧低着头，手指抓着课本，长发挡住表情，显得几分不安。
别人注视和小声议论让他头低得更低。但常尧控制不住自己，他悄悄侧过头，往右边看去。
坐在右边靠窗位置齐成似乎也正在往他看来，只是窗外阳光太过刺眼，常尧无法看清齐成是什样表情。
他又情不自禁地开始挺直脊背，试图看清齐成。
但数学老师不走寻常路，上来就把齐成给骂顿，足足骂两三分钟，才啪声把试卷打在讲台上，用万分愤怒，又万分嘚瑟地语气说，“齐成，你错地方都是粗心，都是不该错地方，你看看，看看，你要是再细心点，能丢这9分吗？”
“99999、9分”
惊叹声不断响起。
齐成自己也愣下，“已经很认真。”
数学老师气得吹胡子瞪眼，拿着试卷把失分点给他看，看看到底是谁不认真。
班里人安静听着他读着。
等最后句结尾，齐成发表下自己想法，“这篇作文写很好。”
“挺喜欢。”
杨老师笑骂：“让你发表读后感吗？”
常尧捏住本子，攥出道道指痕。
“常尧，”坐在他右边男生奇怪，“你干嘛呢？”
杨老师从讲台上下来，鼓励地拍拍常尧肩，“你要不要把这篇作文读给班里同学听听？还是由老师交给其他同学来读？”
徐宁在旁边笑着说：“老师，让齐成来呗，他声音好听。”
常尧也跟着道：“老师，让齐成来吧。”
杨老师把他卷子递给齐成，特别交代，“声音响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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