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从宗元额头迷恋到下巴,“唯败绩,你要掩护好你自己。”
池绪心想,你把手.枪丢,把给这个男人,倒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所以你要赶紧走,你仇家可不比这家伙少,别给他添乱。
第二天凌晨时分,池绪在干疼嗓子中睁开眼,床头柜上摆着杯已经冷透水,他看着水杯看半分钟,才抬起酸痛手臂往端起水杯饮而尽。
他感到比他不停息练上天夜还要累。
宗元霸道得很,池绪身上每处都逐被他熟悉,留下个个色彩青青紫紫、大大小小痕迹,池绪委曲撑着墙从床高低来,“嘶——属狗吧。”
无论是躺着还是侧卧,都能看出被他啃出来痕迹。
宗元刚刚从兴奋中抽离,他睡很沉,眉目伸展,看着就是做个美好梦。
怀里身材下子紧绷僵硬起来,他缓缓摇头,躲住眼中笑意,“还不行。”
池绪咬牙把浴袍领口扯,露出大片胸膛,他还没说话,就看见宗元淡淡瞥,摇头叹息,“你还没有有料。”
“日,”池绪抱着宗元头往他身上埋,还没擦干水分都粘在宗元脸上,宗元舔舔唇,正好舔着滴刚刚从池绪身上滴下来水滴,头顶传来池绪胸有成竹声音,“勾到你没?”
宗元开口就喷出股热气,他被埋结硬朗实,每说个字都会似有若无碰到池绪,宗元稳住自己,顺带稳住姿势不稳小杀手,“嗯,勾上。”
傻逼杀手,自己把自己送上虎口。
池绪穿好衣服后爬上床,看宗元老半天,半晌后才右手比成枪外形,食指对着宗元太阳穴,自己给配音,“b——任务目标已解决!重复遍,任务目标已解决。”
他戳戳宗元嘴巴,小声道:“你看,现在就能杀你,可是从来没有败绩。”
初晨阳光点点漫上来,从窗帘缝隙缕缕透过来,池绪找到宗元买鸭舌帽,盖在头上,帽檐压很低,他筹备好就往门外走往,等把门拉开条缝以后又停住动作。
池绪抿抿唇。
他快步走回床边,把自己身上唯逐把小巧手.枪放在宗元床头上,“接这单任务真是亏大,不止丧失两把手.枪,还破从不失败记载。”
宗元压着他躺在床上,被子也不筹备拿,就着这个危险姿势说出那句经典名言,“就摸摸,不做什。”
池绪脑袋也不怎明确,宗元认真看着个人时候,那双眼睛便显得无比深情,池绪在这双眼睛凝视下胡乱点点头,不知道该欣喜自己魅力这强还是该欣喜于宗元成功上钩,他满头脑空缺说道:“好。”
旦批准这个请求,今晚是不用睡。
宗元温水煮田鸡般点点攻下池绪心理防线,他这次温柔到骨子里,极致温柔反而是种折磨,池绪喘息着任由宗元撕碎那片软弱劣质布料。
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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