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怎能劳烦你?丁先生就行。”
岑今不乐意:“你妒忌?”他皱眉,压着声说:“没这必要,不会抢你饭碗,又不准备出道当歌手。”
帕特抽搐着脸颊,扯扯唇角,皮笑肉不笑:“来来,你来。”
他把吉他递给岑今,岑今大方接过,有模有样拨弄琴弦,音还挺好听,就
车帘是百叶窗,洒进来条条错落分明光影,光影也落在岑今身上、脸上、唇上,丁燳青看得入神,垂在身侧指尖动动,有那瞬间想戳戳岑今唇,是不是看着那软。
帕特拨弄琴弦,悦耳动听音符流泻而出,还是个文艺青年丁燳青听就听出这是首年代有些久远歌曲,关于暗恋,关于情窦初开,像夏日午后阳光、绿树和花草,像风吹过蓝天白云,少年人骑着自行车从暗恋人身边呼啸而过,诠释他嚣张、热烈、明亮暗恋。
旅程枯燥无聊,环境吵闹,不是个能深入睡眠地方,岑今只昏昏欲睡十来分钟就清醒,望着对面记录灵感帕特出神,突然说:“你是哪里人?”
帕特摇头:“四处流浪,故乡早就不在。”
没有战乱,故乡怎会不见?
说罢便起身朝洗手间走去,那儿排长长队伍,朝过道看去,有人在打牌、有人在低声说话,小孩子撕心裂肺哭叫吵得人头疼,他们父亲将帽子盖在脸上全当听不见,母亲烦躁地哄着哭泣小孩、呵斥另个奔跑小孩,洗手间那边似乎有争执。
列车轰隆隆地开出隧道,阳光霎时明亮,车窗两边绿色平原如绵延不绝毛毯,铺至天边,与蓝天白云相接。
派生机勃勃景象怎看也跟阴森恐怖幽灵列车挂不上钩,岑今放松身心,靠着椅背睡眼惺忪,忽地想起件事:“欸,幽灵船里唐刀是不是被你带出来?”
丁燳青:“那刀不错。”
岑今哼笑:“你私藏。”
“应该是被铲车推干净,夷为平地吧。”帕特抬头笑:“出生在偷渡客聚集贫民窟,生母生父所在祖国未曾踏足,如果有机会倒是很想去看看。”
“抱歉。”
帕特笑笑说没什,兴致来又问有没有什经典曲目可以跟着块儿弹唱,话出口就后悔,他忘记岑今歌喉有多‘惊艳’。
眼见岑今兴起,帕特迅速将问题抛给安静不语丁燳青,顶着岑今哀怨晚娘脸干巴巴说:“……你推荐首汉语歌,跟着起学……哈哈,起学。”
岑今:“可以教你。”
丁燳青:“总机构收也当废铜烂铁,或被人私自偷去拍卖,还不如留手里好好珍藏。”
他喜欢收集古董和稀奇古怪物品。
岑今合眼,唇角挂着笑:“你刀术挺好啊,改天切磋……”
丁燳青应声,垂下眼,瞳孔里倒映着睡过去岑今,岑今自来熟地靠着他胳膊睡,只手搁在桌面上,捏着小巧手机。
阳光有点刺眼,丁燳青让帕特帮忙放下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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