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书。”丁燳青指着右边贵族:“审判结果是女巫,经过番折磨后吊死。中间牧师曾是
“不知道。”丁燳青敲着墙壁说:“后面是空。”
岑今抬手,五指微弯,墙壁瞬间塌陷,石块纷纷落地,露出个不足7平方狭窄空间,墙根处砌个4平方左右方台,左右两侧则是4平方长方形方台。
挥落眼前蜘蛛丝,岑今迈开步伐踏进密室,突然掉落三具干尸,猝不及防之下真被吓跳,好在他早就习惯各种惊吓,很快镇定心情,研究三具干尸。
从左到右依次是农夫、牧师和贵族,关于身份可从他们身上破旧衣服款式看出来,牧师袍几乎快化成灰烬,胸前还挂着银十字架。
贵族嘴巴张得很大,下颚因此出现撕裂痕迹,穿着颇为华丽裙撑,下腹挂着个餐盘大小黑色块状物。
是被吓到精神失常就是心情烦躁到想发疯尖叫。
连岑今心情都被影响点,可见这些油画不同寻常。
他在地下室找到小碗洗油画笔污水,将其泼到还没装裱起来油画,用力搓,满手铁锈色颜料,凑到鼻间嗅闻,股浓烈腥臭味。
“颜料掺血,按照艺术家尿性,很大概率是人血。”岑今退后两步,环顾室内几十幅少女画像,皱眉说道:“都是所谓‘新娘’,这得耗掉多少人血?”
地下室墙壁、地板都很脏,各种灰暗色调颜料铺满地,即使人血洒落其中也很难分辨。除此之外,没找到任何人体或骸骨,难道屋主是通过正规渠道购买到人血不成?
仔细辨认,这‘餐盘’竟是胎盘,滑落到大腿,牢牢黏着,已跟下体融为体并风干。
至于农夫,表情平静,双手双腿并无任何挣扎痕迹,仿佛慷慨赴死。
接着岑今在他们胳膊上看到逆十字架烫伤疤,而逆十字在当时教廷开来无异于恶魔标记,所以这三人应该就是被审判并处死异端,这间狭窄密室就是宗教裁判所旧址。
丁燳青在三个方台处搜查到三卷羊皮卷,将其打开,目十行地看完。
岑今凑过来粗略看眼,发现完全不懂,于是问丁燳青:“写什?”
丁燳青掀开盖在颜料桶防水布,招呼岑今过去:“这里有水龙头,还有些人体组织部位。”
岑今走过去,在水龙头附近墙缝、墙角里挖出大量长短不头发、带血牙齿和指甲,大致确定这里就是分尸地点,留下许多痕迹。
他实在没料到心血来潮选择某个宗教裁判所地址,居然能巧合刚好撞进变态杀人狂老窝。
“女巫给们资料里提过这屋主身份既是个天主教徒,也是知名画家,显然他还是个残害无辜女性变态杀人狂。”
岑今突发奇想:“画家每天风雨不落地前往教堂,挣大量钱,却将钱全部捐给儿童、妇女基金和教堂维修,自己过得像个苦行僧,那他在天主眼中究竟有罪还是无罪,是不是善和恶相互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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