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拽着头发丝突发奇想：“
这要是褪色
，是变成黄毛还是黑毛？”
弗兰克：“好问题，不知道。”
丁燳青洗着手回应：“要是褪成黑色，就给你染黄好不好。”
岑今：“好。”
弗兰克：你对黄毛到底有什
执念？
黄毛：“去哪找《女巫之槌》？”
尤利娅眼睛
亮：“在德意志宗教裁判所原址。”
“那就起去吧。”
尤利娅摇头：“不能去。”
黄毛看着尤利娅虚弱苍白
脸色倒也理解：“也行，拿到《女巫之槌》后再来找你。”
果塞到丁燳青嘴边：“尝尝。”
丁燳青咬点，黄毛问他是不是甜。
丁燳青嗯声：“还行，你吃吧。”他不太喜欢双手很脏情况下吃东西。“别乱动，小心喷到脸洗不掉。”
“哦。”黄毛预留颗苹果给他，而后扬着下巴问尤利娅：“怎得到11万女巫支持？”
“当年教廷试图欺骗乌苏拉和1.1万女巫，以侍奉上帝之名将她们坑杀于黑铁树林，养出批远古怪物。但是女巫憎恶教廷，传奇女巫也识破教廷阴谋，她们从未相信教廷，假装被骗、主动入坑不过是为顺理成章进入地狱。”
***
德意志拜恩州是宗教大本营，遍地都是宗教裁判所遗址，而所谓宗教裁判所即宗教法庭，又名异端审判，最早于13世纪设立，不仅排除异己，也曾在猎巫行动中贡献不少力量，数个世纪以来利用异端借口迫害过无数人。
弗兰克利用他人脉帮岑今和丁燳青搞定两张新身份证，又帮他们买到前往拜恩州火车票，叮嘱他们到地方就有人接应：“那是朋友，为女巫效命。
尤利娅松口气，还担心黄毛会不会以为她故意推托，倒是她小人之心。
黄毛头发缕缕染成黑色，再用布包起，小时后干涸再解开，变成纯黑色，本以为气质能变得稍微积极朝气点，没想到还是那丧。
弗兰克哑然半晌，嘱咐道：“这染发剂劣质，多洗两次就会褪色，要想完全隐瞒身份，其实可以买假发或者戴帽子，不用每次都染发那麻烦。”
听到假发和戴帽子，岑今愣住，扭头看丁燳青。
丁燳青抿唇：“时也没想到还能戴假发。”
“所以？”
“命运之矛出来必须打开地狱之门，当时您在现场，没看到多少高等级诡异不是吗？因为乌苏拉和女巫们镇压住地狱里怪物，才没让它们爬到人类世界肆虐。”
尤利娅严肃地说：“所以她们实力很强，如果能收拢这支大军，到时候对付欧洲神也不用怕高空里那群天使。唯问题就是即使传奇女巫出面，也没把握能说服乌苏拉带着大军投奔您，何况传奇女巫不打算偏帮谁。
不过传奇女巫提示过，乌苏拉最恨《女巫之槌》，那本书禁锢很多可怜女人亡魂。
找到那本书，让乌苏拉解放书里亡魂，说能解决幽灵列车时间循环办法也在这里，这是乌苏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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