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也查出来珈伦就是红舞鞋女孩本名,他们将所有感染灾疫受害者统称为‘珈伦’。”
“谁?”
“个宗教狂热组织。他们反上帝、反救主,崇拜死亡和各种各样邪祭。教廷否认‘珈伦病’、即跳舞灾疫是上帝审判,认为‘珈伦病’是魔鬼或女巫散播到人间瘟疫,只要杀死魔鬼和女巫再进行燔祭就能感动上帝,获得上帝原谅和解救。
像故事里说……这不是故事,
“你是教廷来驱魔神父吗?”年纪较小男性人形蜘蛛面露期待地询问,立刻被紧张长辈们拉到身后。
岑今淡声:“不是。”
眼前这四口之家虽然不抱希望,但听完这话还是难免失望,然后就听见黄毛说:“不过工作性质跟驱魔神父差不多。”
“欸?”莱妮愣下,随即兴奋向前步:“那,你能帮们摆脱这该死死亡列车吗?能帮们摆脱跳舞灾疫吗?”
岑今挑眉:“你们不是死吗?为什还有灾疫?”
须是刽子手刀?”
莱妮:“因为砍断珈伦双腿就是刽子手刀,所以必须由刽子手刀砍断双腿才能真正结束灾疫,否则她还会拖着断腿继续跳舞,直到双脚磨成棍子,身体发白发冷,腐朽成白骨,像是上发条玩偶。”
她似乎想起什,浑身打个寒噤。
“你不知道活活累死有多可怕。”莱妮低声,声音颤抖,夹杂着恐惧。“们开始不知道红舞鞋灾疫,正为能够摆脱恐怖祖母而高兴,没过两天,们也感染灾疫,很幸运没死。两天后清醒,第三天晚上搬家逃离那个小镇,踏上前往卢森堡列车,没想到永远留在列车。”
岑今:“四口之家混入列车,在饮用水里放进安眠药,杀死列车所有人包括列车长和列车员,导致无人驾驶列车开错轨道,撞落山谷,发生爆炸,满车尸体和列车融为体,无法清理。
莱妮:“直到使徒带来神明原谅口谕,否则灾疫和审判将永远跟随们。”
顿顿,她说:“真正死亡是灵魂湮灭,而们灵魂还日夜徘徊在这辆列车上,白天时候可以伪装成生前模样混入旅行队伍。”
“你为什叫小珈伦?”
“忘记你们现在手机科技很先进,拥有各种各样语种翻译。”莱妮目光幽怨,想起之前黄毛说他不懂法语这事儿。
当时她信,主要还是黄毛长得人畜无害,没有人会防备个死宅。
以当年救援水平也无法成功将整辆列车从山谷深处打捞起,最后征求死者家属同意,以死亡列车残骸作为坟墓,连人带车葬在山谷深处。
对,没记错话,山谷下面是莱茵河。”
莱妮愕然:“你知道?”
岑今摇晃手机:“你说完故事,就开始查当地新闻,事故时间是1990年冬天,连续个月大雪封路,这也是导致列车没有及时打捞原因。”
车厢顶三只人形蜘蛛缓缓爬下来,靠近莱妮,警惕地瞪着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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