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店里东西。”顿顿,丁燳青解释:“总不能什都告诉你答案,那样
和丁燳青旗鼓相当?
那确实厉害。
岑今:“那是什样对手?有多厉害?”
丁燳青:“这说吧,当初就是他找到弱点牵制……那是个愉悦犯、战争狂,很会煽动人心,性格极其恶劣,挖掘出人类负面情绪再加以审判。”
听着丁燳青形容词,黄毛感觉怪怪,再细细想,这不就是丁燳青本人?
丁燳青:“在得到想要结果之前,会竭力保证你活着。”他伸手,手指抚摸着岑今脖子,轻声细语地说道:“这是最大诚意,岑今,活着你才是跟你做这场交易最大报酬。”
岑今沉默片刻:“抱歉,是太敏感。”
丁燳青:“不用道歉,你可以尽情地利用、压榨,不必感到愧疚,不用有所负担,只需要付出点点诚意回应。”
岑今:“你要做什?”
“信任。”丁燳青凑过来,看着岑今眼睛,叹息般说道:“相信吧,岑今,给点信任就行。”
额头渗出来冷汗,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地方。
他思维在变慢,身体反应能力变迟钝,连情绪都变得易燥易怒,换作平时不至于这沉不住气地质疑丁燳青并莫名其妙迁怒于他。
那两个保安身份不太对。
岑今转身,看到走廊尽头站定在房间门口丁燳青,他面色淡漠,似乎对切若指掌,黄毛不由感到头疼,忍不住怀疑丁燳青是不是耍他。
他实在不愿意直对丁燳青保持警惕,感觉又累又烦躁,之前对丁燳青最戒备时间段里,也有轻松相处时候,自从故事会到解决帝释天之后,黄毛就总是不自觉地防备丁燳青。
虽然丁燳青不至于被称为战争狂,可他性格恶劣没毛病,乐子人跟愉悦犯有区别吗?放黄毛身上,反正他觉得没区别。
“你就是去挖这货坟?”
丁燳青纠正:“是去参加这场迟到葬礼,因为故人秉性太差,出于担心和对事实真相追求,所以简单查看棺木里情况。”
这番修饰下来是觉得他会忘记刚才说挖人祖坟、挫骨扬灰等事迹吗?
“刚才那两个保安是什?”岑今转移话题速度很快。
岑今眨下眼睛,微微歪着头回视丁燳青,心想他好像从很早以前就不止次地控诉他不相信,原来这对丁燳青来说很重要吗?
“不喜欢当提线木偶。”
丁燳青沉默。
岑今问他:“你剧本还在写吗?”
“写不出来。”丁燳青:“说过,不是算无遗策。那些所谓剧本排演成功是建立在能够洞察对手基础上,而并不熟悉欧洲战场。这边对手很强劲,连也感到棘手。”
“有必要吗?”
经过丁燳青时,岑今听到他轻飘飘询问。
“?”
丁燳青垂眼,睨着岑今:“说有必要这防备?”
岑今尴尬地笑笑,没有否定或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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