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死者被砍下头颅到他跳下来查看只过去不到三分钟,这颗兔头就被
开始路程是飞机降落花都机场,立刻转搭火车或汽车前往卢森堡,只不过王灵仙在机场撞见黑兔乐队后,径直带他们入住这栋酒店。
岑今当时心里有些疑惑,出于对王灵仙信任没有过多询问,之后听他对黑兔乐队解以及话里话外只留宿天意思,便以为王灵仙是想借机接近黑兔乐队调查几宗狂热粉死亡事件,但是听丁燳青意思,留宿花都也在任务行程之内?
“不是。”丁燳青收回手指,敲着窗台说:“好,该下去查看,不然尸体凉。”
岑今深深地看着丁燳青,自然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什破绽,双手松开往下坠,无视地球重力,轻松落脚于延伸出来窗台上,像颗乒乓球,三两下弹跳至目标窗台,先踹开窗玻璃再如同鱼般灵活地钻进去。
窗框溅满鲜血,地面趴着具穿着黑西装尸体,头颅被铡断,黑红色鲜血流淌而出,令人恐惧是此时他手脚还在抽搐,原本人头位置被颗黑色兔头顶替。
黄毛下意识问:“你又坑?”
丁燳青:“怎这说?也被坑啊。”
黄毛尝试将脑域开发时刻维持在10%,直接翻窗趴在酒店外层,闻言仰头好奇:“你也有被坑时候?”
丁燳青:“人在江湖,哪能没两个敌人?”
这话信息量很大。
岑今蹲在旁边观看,他知道这人已经死,手脚抽搐不过是脊髓神经反射罢。
说起来他看过不少高级诡异头颅,却从未真正杀过人类,唯个人类小boss李振中还是王灵仙他们杀,所以此刻面对惨死同类还鲜活尸体,黄毛心情是复杂。
人类活尸、死尸不是没见过,只是从来没有真正面对条鲜活生命在眼前逝去,岑今心里同时浮起畏惧和悲悯,但他脸上表情和目光却很平静,就好像他畏惧是对生命敬畏、悲悯是对弱小生命容易消亡同情怜悯,是他自然而然、由心而发情感。
可是心头被脆弱情感笼罩同时,理智大脑仍然尽心尽责驱使着身体行动。
过小半会儿,死者终于停止抽搐,岑今伸手翻过死者检查他兔头,脖子处有黑色线和仓促缝合痕迹。
黄毛继续问:“酒店什时候被诅咒,你话里意思难道是酒店诅咒针对是你?欧洲怎也有你敌人?”
丁燳青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眼睛定定地望着岑今:“直到刚才闻到血腥味,酒店才蹿出股浓郁诅咒气息,当热血热冷、生命熄灭,诅咒波动就会消失,连也探查不到。”
岑今:“意思是说,诅咒不是针对你,只是你察觉不到……那你为什说你被坑?”
丁燳青:“任务地点在卢森堡音乐节上,派遣任务却特意安排入住这栋酒店,你觉得负责行程安排人会不知道这栋酒店异常?”
岑今皱眉:“入住这栋酒店不是王大仙临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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