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朝门口走去,刚握住门把手就听到身后椅子在地上划过刺耳声响,回头见到七张椅子摆出个箭头符号,指着窗外某个方向。
岑今看过去,是操场。
好像不对,操场另边小树林里似乎有栋三层小洋楼。
石膏像指着小洋楼是想告诉他那儿有问题?
“知道,多谢提醒。”
打量半晌才辨认出这是具被晒化白石膏像,岑今无言以对。
难道这具白石膏像为越狱还晚上偷偷跑去隔壁画室给自己涂颜料,然后每天持之以恒地撬开窗户,跳窗逃亡结果被太阳晒化在空调外机上?
怎这谐呢?
岑今把白石膏像搬回石膏室阴凉处,给他泼点水再涂点白石膏,勉强补救下,然后环顾石膏室开始自言自语:“不知道你们当中有多少是拥有自意识,也不太清楚你们变成现在这样到底是罪有应得。”
说到此处,他故意停顿。
直环顾到最右边,道白影突然闪现眼前,只石膏忽然倒过来,和岑今面对面,仅隔着扇玻璃窗,尽管他早有准备会有怪事发生,但还是被突如其来动静吓得心脏漏跳拍。
岑今后退数步,看天色有点黑,当机立断从其他画室里翻找到铁丝撬开石膏室门,进去才发现里面光线很差,都是单向玻璃,外面能看见里面,而光线进不去里面。
绕过石膏像,岑今来到正中间个圆圈,直径约1.5米,边缘放着六张椅子将圆圈围起来,中间也有张椅子。
中间椅子腿边扔着被割断麻绳,还有干涸白石膏,满是灰尘地面隐约可见奇特符文,岑今将地面清理干净,把符文全部拍摄下来。
忽然噼啪声响,岑今快速扭头看向发出动静角落,重重披白布白石膏像仿佛注视着他这个闯入者,好像随时会,bao动围杀他。
岑今离开石膏室,看到另边楼梯有个男人探头偷看他,
石膏室温度明显下降,显见‘罪有应得’四个字让这里面诡异不满。
“是罪有应得还是无辜枉死,出于暂时也不知道特殊原因,你们在这里变成诡异,种特殊物种,当然你们可以理解为‘鬼’。
想帮你们,如果你们是无辜。”
岑今在石膏室里站会儿,始终静悄悄,没有任何表示。
他倒是不气馁,只说:“明天下午再来,你们考虑好再跟说。”
岑今舔下干涩嘴唇,朝里面走去,没见到异常,但是诧异地发现窗户被打开道大口,仔细看窗框上还安装不少螺丝钉,显然是防止某些东西逃跑而封死石膏室。
但现在里面东西,似乎逃出去。
岑今伸手,把窗户推开,探头出去,率先看到远处教堂和绿茵地,再低头扫视圈,除空调那处长青苔之外没有异常。
正想收回目光时,感觉有点不太对,空调上青苔怎绿得那均匀又油亮?
岑今翻窗落到空调外机上,翻开这摊绿色玩意,果然不是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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