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是分,但葛俊辉出动家人死缠烂打,从公司到出租房,后来还跑到家里闹,非要杜莉复合。不复合也行,她得亲自去找那个婆罗多女人说清楚。杜莉被吵烦,扛不住就去见那婆罗多女人,结果回来就病倒,高烧不退。第二天跑出医院,住到葛俊辉家里地下室,死活不肯再出来。”
“葛俊辉呢?”
“他病好。”
岑今捏着筷子咯吱响。
“葛俊辉全家都是人渣禽兽,明明是他们害杜莉,自己好就翻脸不认人,赶不走杜莉,索性锁死地下室不让人出入,想活生生饿
杜婶讷讷说:“这事儿危险。”
岑今:“给您点时间消化,等会再换个说辞。”
杜婶安静片刻,饱受惊吓大脑终于恢复正常思考,震惊地看着地面被刀砍死干尸,但是看到黑色头骨也被劈就开始焦急:“怎办?那人说,拜拜这头骨就可以救你姐,现在被劈可怎救?”
“婶,您冷静点,慢慢说,认识能解咒大师。”
“真?”
旋转圈,头顶窸窣声响,杜婶立即僵住,没看见两只焦黑干枯手臂缓缓垂下来,突然按住她头颅并迅猛地拖上去。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拖到天花板,后背贴着冰冷瓷砖,正面面朝下,而她从不知道自家天花板竟然这高。
两只手臂保住她脑袋,还有四只同样焦黑干枯手臂分别抱住双手和双腿,斜前方爬上来只全身焦黑干尸,停在杜婶下方。
和她面对面,张开嘴,溢出口浓绿色腥臭脏水,无视地球引力从下往上准备灌进杜婶嘴里。
就在脏水快灌进嘴巴里时,道银光划破黑暗,‘咔擦’声划过焦黑干尸脖颈,下秒就在杜婶面前尸首分家,重重摔在客厅正下方。
“嗯。”
杜婶赶紧握住岑今手泫然欲泣:“太好,你姐总算有救。小今,婶刚才捂晕你不是故意,你头还晕吗?吃饭吗?”
长辈关心到最后都会拐到‘吃饭’这重点,杜婶没去收拾房间,跑厨房里给他下碗公仔面,回来放岑今桌前让他赶紧吃。
“边吃边说。”杜婶沉吟稍许,回忆道:“还记得你姐前男友出轨事吗?”
“记得,杜莉姐前男友招惹婆罗多高种姓女人被下咒,但杜莉姐不是跟他分吗?”
杜婶没来得及反应,束缚她手臂纷纷被斩断,身体失去钳制,猛然下坠,横空冲出来人接住她,将她放落地后,脚踩上沙发接住飞回来镰刀劈裂挂在吊灯上黑色头骨,而吊灯不损分毫。
灯光大亮,杜婶震惊地看着岑今:“小今,你、你没晕?”
岑今:“晕,醒得快。”
大脑经改造,连带身体素质有所提升,所以抗药性比较强,只晕过两秒就很快醒来,察觉杜婶没恶意便按兵不动,打算暗中观察,看具体到底什个情况。
“婶,您现在可以告诉杜莉姐到底中什咒术吧。还有这头骨、干尸,到底在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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