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云点头:“妈妈被关在十楼尽头房间做疗养,每天上午都会过去陪她说说话。晚上是血月,们必须待在自己房间里不能出来,所以今天陪她时间久点。大师,劳烦您晚上去看眼妈妈,告诉她没事,不然她会很担心,就算拖着病体也会层层楼找,直到确定平安无事。”
岑今:“真是母女情深。”
李曼云:“世界上只有妈妈爱。对大师,请问您怎知道刚从十楼下来?”
岑今指着她腕间挂着两把钥匙说:“你开门时候,看见其中把钥匙写五楼,另把钥匙写十楼。刚才在外面看到仅有十楼窗户没贴黑膜,而是同色系窗帘。所以猜你住五楼,去过十楼。”
李氏族人害怕月光,保险起见,他们住所里窗户应该全都贴黑膜,而十楼只安装同色系窗帘,说明最高层楼住不是患有月亮恐惧李氏族人。
岑今:“屠夫。”
霍小亭抽抽嘴角,刚想解释黄毛他生性爱开玩笑,不料李曼云二话不说开门。
李曼云:“听说屠夫血气大、杀孽重,把屠刀鬼神惊,敢问您祖上也杀猪?”
岑今:“孤儿。”
李曼云请他进来,“天煞孤星镇妖邪,好命格。”
北门安装道栅栏式铁门+防盗铁门,只关栅栏式铁门,门内无灯,漆黑阴冷。
霍小亭拉不动铁门,于是拿出手机拨打李曼云号码。
下刻铃声从门里传来,黑暗中走出道高挑身影。来人穿长款黑风衣,白手套、高筒靴,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行走间露出白色裙角。
“霍小亭?”
声音有点低哑,但能听出是女音。
李曼云赞叹:“大师观察入微,聪明非凡。”
岑今:“您自学成才,也是冰雪聪明。每天照顾母亲,孝心感天动地。”
李曼云回头看他,岑今回以善良微笑,两人相谈甚欢,连空气都充满快活气息。落在后面霍小亭看着两人,感觉哪里奇怪但说不上来,听对话没毛病甚至觉得特别礼貌。
她想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便将奇怪感觉当成情绪紧张下产生错觉。
岑今:“李小姐对卜筮命理有研究?”
李曼云:“直接叫全名,不用客气大师。如果你十岁之前住在半山豪宅公主房,十岁之后某天搬进鬼样大楼还住进棺材房,出入必须登记,目之所及,看不到点绿色,你也会跟样对神秘学感兴趣。”
顿顿,她继续说:“略有研究,取各家之长,不擅此道。”
简而言之,自学杂学,纸上谈兵,谁信谁傻逼。
岑今:“您刚从十楼下来?”
女人摘下风衣兜帽,露出秀丽面孔,脸色苍白如纸,眼下青黑,两颊凹陷,神色阴郁,像个饱受病痛折磨重症患者。
霍小亭应声,喊她李曼云。
李曼云盯着岑今问:“他就是你说高人?”
霍小亭点头:“如果没他,估计凉透。”
李曼云问岑今:“你本职工作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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