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你还喜欢。求你,给个机会,别彻底判死刑。”
“何远,爱你。”
“何远,告诉你在哪里好不好?去接你,你不想回家也可以,送你见季白书,还有……还有季小吉,季小吉说他期末有个上台表演机会,练习很久舞台剧,希望你能去观看。”
“何远……何远,求你好不好?你让怎做都可以,让跪下求你也行,只要你别做傻事,别丢下——你不想见、不让去找你,答应你,不烦你。何远,求你。”
何远直没回话,表现得无动于衷,那端傅嵊从镇定到掩饰不住慌张,到最后忍不住低三下四、惊慌失措祈求,而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傅嵊。
你、要求你自觉离开,让你想起当年季常,你处境和当年季常那像。知道季常和你关系,也没有深思你阴影、你恐惧,味追究你骗,恨你不爱,做出……那偏激行为。”
何远垂眸,眼睛模糊,食指不自觉地擦着裤子,磨蹭着有些粗糙面料,鼻子酸酸,不知道该说什,也句话都不想说,不想附和傅嵊、不想说原谅没关系之类话。
他那恐惧、害怕,周围人都在逼他,傅母、傅家婧和傅奶奶,他们没说句刻薄话,可是做出每件事都告诉他,希望他有自知之明,希望他主动离开,别到最后弄得太难看。
傅嵊带着和北嘉,让他站在身边,和他起操持傅奶奶寿宴,在寿宴当天让他站在身边迎接宾客,不是告诉他该知情识趣自己走,别到最后狼狈退场吗?
他那段时间总做噩梦,每晚都需要靠安定片和酒精入眠,即使依赖药物,还是会做噩梦,梦里都是当年非要跟A相恋、自以为能抵抗人类生理天性季常,被火烧得浑身是伤痛苦难捱季常,告诉他后悔季常。
即使离婚时傅嵊也维持色厉内荏、凶狠模样,即使在他楼下徘徊想追回他傅嵊,也没可怜到仿佛要跪下求他,抛却所有尊严。
何远猛地挂断通讯,深吸口气,抬手盖住眼睛,眼泪从指缝间流出,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会儿,听到通讯器里传出‘嘀嘀’响声,低头看,见是提示红点距离酒吧已不足百米。
下刻,通讯器黑屏,何远瞥见黑色屏幕上倒映于子明狰狞面孔和他刺过来刀叉,迅速就地滚,可还是被刺中肩膀,剧痛顿时袭来。
“去死吧贱种!”于子明面目狰狞扑过来。
何远躲避,爬起来向楼上方向跑,被
何远也害怕,怕变成另个季常,怕傅嵊变成另个方稷,然后他们相互仇恨,不死不休,过往爱意变成不愿意回首耻辱。
他真害怕。
何远憋着气,到底没忍住泄露点端倪,被另头傅嵊察觉到。
傅嵊声音放得更轻,从未如此温柔般说道:“何远,对不起。”
“如果你还喜欢——只有点也没关系,给个机会得到你原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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