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换吗?之前医生被你遣返。”
傅嵊握住何远冰凉手腕,目光落在他腹部,答非所问:“调理两个月,医生说你现在体质足够受孕。”
闻言,何远瑟缩下,试图收回手。
傅嵊牢牢握住:“会处理好方稷事。”
“不用。”何远拒绝。
傅嵊不以为意,这刺痛反而能让他保持清醒。
“你又跑次。”傅嵊抚摸额头伤口,“在以为你接受时候,又是致命击。”
经过几个月驯服,何远已经快可以适应alpha强度,彼此信息素联系就快成功建立,他却又跑。
傅嵊呢喃:“方稷查到你跟方高旻死有关,联手他人逼交出你,在外面奔走,应付方稷针对,心为你着想,结果你想杀。爱人想杀——?”
何远眉头紧皱,身体蜷缩,心脏、胃和腹部都在疼。
年轻不要妄自议论雇主家事,做好他们自己工作就行。
年纪小些警卫到底不想丢掉条件优越饭碗,于是讪讪闭嘴不再说话。
此时,主楼灯火通明。
何远被放在沙发上,冷得瑟瑟发抖。
他在封闭地方藏十几个小时,担惊受怕,直到夜色完全黑下来才敢逃跑,却是在,bao风雨中徒步逃跑,没过多久就在追击和狼犬包围下被傅嵊带回来。
他知道傅嵊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联想他刚才在丛林里被怒火冲昏头脑说出话,何远不禁遍体生寒,傅嵊想用孩子跟帮他报复方稷做交换吗?
“你还可以拒绝吗?”傅嵊温声说,低头在何远手指吻吻,“直想温柔对你,不追究们之间嫌隙,试图解决你最大困扰,解决你对不信任,直在努力。但你总是拒绝,没必要再跟你商量。”
何远气笑,深深地凝视傅嵊,然后向后缩,摇摇头说:“不。”
傅嵊蹲下问他:“何远,你当时只是想打晕,不是想杀对不对?”
何远抬眼,目光游离于傅嵊疯得有些厉害面孔,声音很轻:“你说你会把枪放在床头……没找到。”
傅嵊脸色剧变,不敢置信地瞪着何远。
何远叹气,看向门口方向,沉默半晌说:“骗你,没想杀你。傅嵊,用信息素诱导剂驯服A和B信息素是错误思路,你会加速信息素紊乱……连医生都不来,他应该劝过你停止驯服计划。”
傅嵊:“山庄里不是没医生,这借口是你自己想。”
此刻有些头晕,感觉身体不是很舒服。
他趴在沙发上,语不发。
对面则是同样浑身湿透傅嵊,湿漉漉黑发垂下来,差点就能挡住眼睛,立体深邃五官沾着雨水,深黑色眼睛死死盯着何远。
傅嵊抬手,摸着额头纱布,将其把撕开,露出血肉模糊伤口。
那是何远在他发情期快结束之际用钝物砸出来伤口,清醒后只作简单处理,这会儿被水淋湿,还没愈合伤口又开始渗血,传来阵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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