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
“倒不是，只是不像港城
白话，更像是广省那边人。”云云抿唇
笑：“您是警察，对吗？”
李瓒食指缩，俯视云云：“你们老板就教你们随意揣测客人身份？不太专业。”
“是
错。”
“怎
看出来？”李瓒附身，如黑珍珠眼瞳里倒映着女孩面容。
云云抬手：“手茧位置，像经常拿枪磨出来。陪过总督察、警司，甚至是警务处长，他们手茧跟您样——别不信呀李先生，们这儿小姐少爷得有项绝活才能过得好，绝活就是眼睛利，远远眼就能察觉出您身份，再第二眼，就能确定。”
“刚才跟在那群人身后女人，穿白裙、黑长发女人。”
“您说是云云吧，她是们招牌三朵金花之，已经被包下来，要不然为您介绍其他姑娘？”
“不用
。”李瓒收回记录完毕会员卡，转身之际，又回头问：“能找她聊聊天吗？不需要其他服务。”顿顿，他轻声而惆怅地说：“她像初恋。很像。”
前台女闻言加深笑意：“当然可以。”
单人温泉池在室内，没有监控，四周安装着双层玻璃，地面镶嵌照明灯管，营造出露天星空氛围。温泉池岸边有张躺椅，李瓒翘腿躺着，听到吱呀声便侧头看向进来白裙女孩云云。
弧形长桌做前台，前台三名穿着职业装女性是内部公关，负责处理内部突发事故、安排节目和人员服务等工作。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服务？”
“洗浴。”李瓒靠着前台，隔着帽檐也能察觉到前台女打量警惕目光。
“需要成套服务吗？”
李瓒敲着前台，没有回答。
“你要做什？”
“李先生，是您要呀。”
“聪明人就不要打哑谜。”李瓒摘下口罩要笑不笑模样，直勾勾盯着云云：“你看出是警察时候，特意回头看眼，引注意，确定是警察，言语试探，攻击性强，要是人人都像你这做生意，这栋楼墙壁里不早砌满死尸？”
云云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您真有趣。”忽而止住笑，斜着眼瞥李瓒，目光有些尖锐：“怎看您眼，您就确定想引您注意？难道不是您见色起意？”
李瓒面不改色：“有男朋友。”
云云跪坐在躺椅边，稍稍抬起头来，露出洁白脖颈，垂落几根秀发，像孱弱无辜绵羊，却无风尘女俗艳，怪不得是这儿三朵金花之。
“先生，贵姓？”
“李。”
“李先生，您不是港城人。”
“粤语不够正吗？”
前台女见状，心蓦地吊到嗓子眼，持有四楼或四楼以上会员卡客人非富即贵，难以伺候，也得罪不起。
眼前这位，以前没见过，会员卡是新办，脸遮得严实，不愿露脸兼之气质凛冽，沉默不语时，仿佛空气也凝滞。
“先生？”
“……能指定谁来服务吗？”
前台女松口气：“您中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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