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群人首领‘宋先生’已然将杀他事视为洗刷耻辱标杆,以至于十来年过去,终于等到李瓒离开粤江市机会,他便迫不及待地派人追杀,害死他老师和队友。
现在他秘密离开粤江市,行踪,bao露是迟早事,但不能是现在,所以潜入敌人大本营时候还是低调些吧。
“保命为上,怕死。”李瓒笑眯眯地说,样子有那点像准备使坏江蘅。
“你会做饭?”
“耳濡目染,略懂。”
没做过,可江蘅他会,他看过江蘅怎做饭。
“算吧,你还不如进去应聘做鸭。”
“还提供这服务?”
没办法解救他们。”
“也别想寻求警方帮助,不知道被渗透到什地步,这些年不是没死过人、更不是没人报警,还有逃出去女人被活生生弄死在路口,那多人看见,最后还不是悄无声息地压下来?”
“港岛媒体更不必用说,全是资本走狗。”
“除非击毙命,否则绝对不能打草惊蛇。”赵颜里犹豫会儿,还是劝说李瓒:“要不然你先收集证据,回粤江市调动那边警力过来帮忙?”
李瓒言难尽表情:“你怕是忘国两制怎写。”
“有需求就有市场。听说有层楼是专门劈出来鸭所。”
“放哪里都是焦点,就是做鸭也能当鸭王,可是做卧底最忌讳太瞩目。随便介绍个杀猪扫地活给就行。”
“……”
李瓒扯着唇笑,眼角余光留意着身后咖啡店,服务生小张面无表情地盯他们很久,他也没对赵颜里说实话,‘宋先生’认识他。
仇恨着他父母,连带憎恨着他,十八年前那场跨国追杀唯幸存者。
经提醒,赵颜里才想起该案件中最棘手问题,国两制,除国家主权不能动摇之外,无法干涉港城政事,除非与当地警署合作,可警署被渗透,辨不清忠*,怎敢放心将后背交给他们?
“那该怎办?”
“你刚才就说得挺好。”
“哪句?击毙命?”
“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李瓒双手插兜,昂起下巴,下颔线线条流畅如精心雕刻过般:“能帮举荐进去吗?服务生、送菜……颠勺大厨也行,厨艺应该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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