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头郁闷不已:“最近那帮议员要搞什填海土改,也算旧调重弹,以往被几个大家族各显神通地毙掉,现在又卷土重来,劲头强盛,估计真会通过。无论议案通过还是没通过,通过前还是之后,上面那些人都会斗得你死活,下面人,尤其们社团这几把好刀最适合用,用得最顺利,肯定逃不过。”
“新记想尽办法躲避,还好有江氏帮忙掩护,勉强能过段安生日子,但你江氏未来有段日子不会太平,你尽快做好心理准备,必不可免会被卷入风波中。”
“号码帮和和记以前就斗得凶,近几年好点,最近又开始斗。号码帮略胜筹,抢走和记不少生意,和记暂时没有回手,估计反击也就这两天事,他们会想办法把新记也拖下水。”
噼里啪啦说堆,陈老头忽然发现江蘅表情古怪,唇角抿着、似笑非笑,尴尬而礼貌。
他福至心灵,瞬间黑脸:“你别告诉根本不知道这些事!你主动来找,不是为这些事而来?”
霍文鹰瞬间收敛笑容,说不出话。
文叔还是笑得像尊弥勒佛。
***
九龙城。
下午5点35分。
阳集团在港城这块地方没什发展潜能,勉强糊口,本来想着青山工程是个突破口,没想到功败垂成,自然要寻找另条出路。”
文叔:“能理解。”
霍文鹰:“您意思是?”
文叔:“这大事毕竟不是个人能随便决定,旦打起来就是真刀实枪,要人命……这样,明天给你答复,行不行?”
霍文鹰:“当然没问题。”
江蘅摇头,轻声说:
公园长椅上,江蘅看眼腕表,又看眼还没暗下来天色,同身边喂鸽子老头说:“听说你们最近过得很滋润?”
老头翻白眼:“你少来阴阳怪气奚落,江氏在港城什地位还用来说?就你还看不出经济涌动多紧张?上面人斗法,下面人遭殃,们小本生意禁不起折腾,求你大爷行行好,到时记得给口饭吃,免得到退休年纪还得上街头乞讨。”
江蘅脸正色:“陈叔,别妄自菲薄,你就算失业,凭着英俊外型还是能应聘上厕所门童或电梯先生。”
陈老头白眼快上天:“你不能盼着点好?”
江蘅:“你先诉苦,捧你场啊。”
文叔:“喝茶。”喝口,他看向始终沉默程北:“还跟着你?”
霍文鹰:“他是好朋友。”
文叔:“好朋友情义值千金,懂,不过结婚生子始终是正道。”顿顿,又说道:“你知道开麻将馆按摩所,平时做些街坊邻里生意,赚不几个钱,还天天被分立名目要钱,最近关十来家按摩所,说是消防安全不够正规,找人解决,请几顿饭,还跟推三阻四,你说这人是不是欠教训?”
霍文鹰:“您说是谁,找人打断他腿。”
文叔:“现在大家都讲文明,别那粗,bao……不过那个人经常光顾鸭所,挺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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