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材颀长，戴着顶鸭舌帽，帽檐压很低，看不清全脸。
江蘅：“看什
？”
李瓒：“那辆卡车是从粤那边过来
，运输蔬菜肉类等食品，容量很大，估计是给对面女子教堂提供粮食。不过这些不重要，
疑惑是赵颜里怎会出现在这里？”
“粤江市那个记者？”江蘅顺着李瓒视线看去，只见到逐渐消失卡车尾：“刚才副驾驶？她被楼吉带走，原来是混进港城女子教堂。”
李瓒目不转睛地向前走：“楼吉带走她，让她潜入港城‘红馆’，很难说不是为
里面辛秘。”
“尝尝。”李瓒含住江蘅手中奶茶吸管，尝口便很肯定地说：“甜过头。这杯手打柠檬甜度适中，尝尝？”
江蘅吸口，被酸到皱起脸，抬眼看去，李瓒笑睨着他，眼中都是恶作剧成功快乐。
“说是有五层，实际只对外开放上面两层，到第三层入口处有安保排查，还有明显增多监控，对特定人群24小时开放，离开时走另
条通道，很少和上面两层车正面相碰。”
李瓒来回看眼分立于街头两边女子教堂和商场大楼，外观平平无奇，甚至老化严重，任谁都不会对它们产生探索兴趣，自然发现不埋藏其中犯罪利益链。
“找个时间进去看看？”
深水埗·圣玛利亚女子教堂。
11月03日，11点52分。
位于十字街头，两条主干道交叉点圣玛利亚女子教堂外观不甚起眼，挂在门口牌子上字体模糊不清，如不仔细观看，很难辨认出来。
大门常年紧闭，锈迹斑斑，爬满青苔。
教堂对面则矗立栋五层高商场大楼，不少名品店入驻其中，生意冷清，店员懒散，却屹立十多年不倒。
江蘅：“按‘宋先生’谨慎，又有前车之鉴，他不会明目张胆出现在女子教堂里，所以赵颜里调查不针对‘宋先生’，而是女子教堂本身。或许是揭露里面真实情况，或许是探查内部结构，更有可能是调查出多少张熟悉面孔。从这条思路走下去，侧面验证楼吉或许没进去过，他被那位‘宋先生’深深提防。”
李瓒：“也许们很快
“要会员制。”
“你还搞不定个会员？”
“你这说，还真不能说搞不定。”
江蘅抬手搭在李瓒肩膀，揽着朝前走去：“晚上再来吧，能看到更多。”
李瓒不经意地瞥，瞥见对面辆送货大卡车经过红绿灯开向右边车道，接着转入商场大楼大门，停在门口，副驾驶座有人跳下来，朝安保亭位置走去，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张卡。
“据说撑着这栋商场大楼经济来源不是名品店，而是地下停车场。”
十字街口，人行道旁，江蘅握着奶茶杯，同身旁李瓒说。
“五层地下停车场，据说可容纳将近两千辆车。据说。”
李瓒扬眉：“地下被挖空吧。”
“谁知道呢。”江蘅笑笑，吸口奶茶，眯下左眼：“糖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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