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华青,不想姓程,所以改名,本来想姓花,谁知道办登记听错,就变成华青。年龄……二十七?二十八?不清楚,忘记年龄,以前在福利院时候就随便给登记出生年月日,身份证写二十九。”
“你也不用问其他人,他们今晚受不小刺激,别再伤害他们。”
李瓒挪开照明灯,翘着腿,斜靠座椅,面无表情地看被锁在刑拘椅女人,身旁是做记录刑警。
惨白灯光下,扇灰蓝色金属门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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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武警破开秀山区某栋破旧旅馆某个房间,却见巴掌大房间早已人去楼空,烟灰缸和垃圾桶都被清理干净,连指纹都不留个。
偏偏正对大床墙壁上贴着张白纸,纸上画个颇具嘲讽性笑脸。
“啧,嚣张啊。”名年轻武警感叹:“头儿,你猜刑侦队让们抓这人是不是幕后策划?今晚搞这场简直,这人绝对反社会人格,危害性极大!”
武警头儿反手巴掌甩下属后脑勺:“拿物证袋收起来,哔哔个屁!”
”
赵颜里:“你来找,让以为楼吉是穷凶极恶歹徒,当然楼吉确不是什好人,总得防着点,本来也决定今晚过后报警。”
说到这里,她似乎意识到说再多也是在找补,于是转而说道:“找朋友查IP地址,只查到假地址,后来还是找三教九流人帮盯着,才在个小旅馆发现楼吉踪迹。”
李瓒回头看江蘅:“怎样?”
“不像有假。”江蘅收起手机说:“楼吉发短信通知你今晚有大新闻,很可能早知道程可依等人计划,他们需要个发声渠道,刚好你是最近声名鹊起记者,掌控民生为先官方号,只要有消息发出,热度就会迅速上升。你被楼吉利用。”
武警头儿踱步到打开半扇窗窗户前,向下眺望,仅有几盏路灯亮着,三两个行人路过后巷,再前面点就是灯火通明巷口,夜市条街,或许歹徒就躲藏在人群里嚣张而嘲讽地看他们白忙趟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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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新洲市局亮如白昼。
十五名程姓罪犯被分开关押,单独审问将近两个小时,有人锯嘴葫芦死不开口,有人只默默掉眼泪,还有年纪轻些,怒瞪警察破口大骂他们也是加害者。
最后还是李瓒出面才算找到突破口,令其中四人主动交代来龙去脉。
赵颜里脸色白得不像样。
李瓒:“回警局做笔录,这回请你配合调查,别再耍小聪明,与虎为谋,自以为能驾驭老虎,说不定下回被吃得渣都不剩。”
赵颜里没回应他冷言冷语,许是真被吓到而进行反省。
李瓒和江蘅离开警车,去另辆警车和邢队块儿离开酒楼,外面还有大堆媒体记者试图堵道争抢手新闻。
酒楼被封锁,密集车流逐渐稀疏,警车在前方岔路口分开,向上走回新洲市局高速路,向下则前往楼吉藏身旅馆,红蓝二色警灯闪烁着没入汽车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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