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大队长有关系？”
“
帮你。”
“被雷劈
？转性？还是……你要什
好处？”
“利用你引出楼吉，他是杀人凶手，是警察，抓到能立大功，理由够吗？”
“……勉强够。”
李瓒有些不明白他们如此迂回
原因，只现下没太多时间思索，
拨通电话，召集十二名休假中武警同志，二话不说应下请求。
虽只有十二人，却个个是精英。
宴会开场前半个小时，十二名武警就位，混在服务生、钢琴师和宾客名单中共八人进入会场，剩余四人在会场外面检查隐秘通道是否藏有烈性炸药，以及是否埋伏狙击手。
晚宴开始十分钟后，里面刚结束开场白，进入宣布得标者环节。
李瓒在楼道处堵住鬼鬼祟祟赵颜里，后者捂住装有摄像机女士包包，底气不足地质问：“你想干什？”
大把年纪都快退休，能帮你到什时候？”
李瓒摁着眉心商量说：“最后次也不行？”
佟局：“没得商量。”斩钉截铁地拒绝后，状似不经意地说：“说起来，你孙叔有几个学生最近放假，昨天还去探望他，也是有心。”
“孙叔人好，教出来学生尊师重道……孙叔什时候当老师收学生？”懵瞬，李瓒拍把脑袋：“孙叔以前当过武警教官，他学生也是武警——调不动武警，但是可以请休假中武警同志参加晚宴嘛！”
“多谢你，敬爱老父亲。”李瓒嬉皮笑脸。
赵颜里对李瓒印象向是贪功好进，因此轻易接受这理由，尤其她此刻认定楼吉就是杀人凶手，对方通知说明他将会在今晚制造特大凶案，如果有李瓒相助说不定既能拿到头条又不会伤亡惨重，能让她心安几分。
李瓒好歹是警察，应该有几分本事。
赵颜里不介意被利用，自然毫无心理负担地利用李瓒。
“楼吉告诉今晚八点将有特大时讯，让来拿。”赵颜里咬唇说道：“打算在八点前二十分钟告诉你，反正、反正时间足够你们出警……也是想找出真相。”
“是真相还是热度，大家心知肚明。您为人如何，也明白，不用多说。”李瓒看手表：“离八点还有三十分钟。
“这话应该问你，今晚有大料？”
“公布得标公司不就是大料？”
“楼吉没陪你来？”
“他跟萍水相逢，就帮过次，怎会陪过来？”
“宴会厅把守严密，没有邀请不能进入，尤其提防记者，没有人帮忙，你进不去。”
佟局：“什都没听见，挂。”
挂断电话，李瓒就拨通孙归鹤手机号，那边没等他说明来意就自顾自说起昨天什什学生来看他，名字、联系方式都说出来，最后唉声叹气人老，记忆不好，顺便抱怨李瓒没去看他，自顾自说完通，老头儿就任性地挂断通讯。
李瓒：“……”
真是什戏都让这群老狐狸演明白。
武警碰巧放假，估计也和程为平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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