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袭击庾红樱凶徒会是谁?”霍文鹰头也不回地问。
“也许是们将要引出来那条蛇。”
“他们也想除掉庾红樱等人?”
“庾红樱没死。”程北指出这点:“或许只是警告,或许是宣示主权,那条蛇也有意青山工程——”
“不!”霍文鹰断然否定:“‘他’现在目标放在港岛,或者说从始至终,‘他’目标都是先港岛、再内地。那边现在乱,‘他’重心应该放在港岛,当初四家渗透不深,没道理特意派人袭击……也不是灭口,究竟是什原因?就算是警告威慑,也有原因。”
李瓒没忍住笑:“结账就走吧,午饭时间还占桌会遭雷劈。”
言罢拽着江蘅往外走,出餐厅快进入电梯时,前后都没人,李瓒侧过脸,在江蘅耳边说:“制服送去干洗,今晚拿回来穿着睡。”
众所周知,江蘅是个聪明人,当下还是露出略震惊模样。
李瓒挑着左眉:“这就叫特殊场合,分清楚吗?”
江蘅滚动着喉结:“明白。”
道别扭?那你下次话题别转太快,给个缓冲时间,不就能配合你?”
江蘅低眉垂眸。
李瓒嗓音略略提高:“行啊,少得寸进尺——”
话被朵突如其来递到眼前餐巾纸玫瑰打断,李瓒抬眼,撞入江蘅温如温水笑眼中,喉咙滚动两下。
江蘅:“说情话会别扭,送折纸花总不会吧。”
程北皱眉低语:“会不会是警告们?”
霍文鹰看向他。
程北:“们这些年动作越来越大,不加掩饰,现在又明目张胆对付当年那幸存四家,引起注意也是在所难免事。”
霍文鹰:“如果是因为们动作而引起注意,有所回应,反倒是件好事。”他们本意如此,就怕猜错。
程北拍拍霍文鹰
***
下午四点半,秀山区酒店。
霍文鹰洗完澡,身上还带着凉爽水汽,抱着胳膊来到阳台仰望天空,今天天气反常,飙升到三十三度,和半个月前天气降温形成鲜明对比,不过广省气温骤升骤降属实正常。
程北将脸颊边长发撩到耳朵后,看向下方开进来辆大巴,先是中介走出,然后是大群人陆续下来,当中有社会人士,也有赚外快学生,很显然是酒店人手不够外包出去,招聘日结服务生,都是来兼职。
里面会有样貌清秀、身材高挑兼职者被挑选出来,安排到大型会场、大型晚宴做工。
李瓒接过折纸花仔细看,才知道江蘅刚才双手放桌底下是在做什,话说回来,折得挺好,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真精致,令人难以想象江蘅还有这手艺。
“哄前任学?”李瓒没有要翻旧账意思,他就是随口说。
江蘅在李瓒接过折纸花时候便反手握住他手,闻言笑着说道:“以前没时间,后来哪有心情谈恋爱?”
李瓒:“你追求之前可没这觉悟,江蘅同志。”
江蘅叹气:“有些原则到你面前,就变得没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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