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从他们嘴里挖出
些秘密，灭口是为
泄愤。红馆被毁，似乎出于个漂亮孩子
背叛。老板最恨背叛者……这也是
不久前才知道信息。”
李瓒敲敲打火机：“可你还是没告诉，他们敲是哪只虎？”
庾红樱面色阴沉：“如果知道就不会躺在这里，两位警官，这是你们职责，已经尽到公民责任，希望你们也能尽快破案，抓获真凶。”
她说她之所以猜测真凶敲山震虎是因为杀手大张旗鼓只为警告，反观向昌荣和林成涛被毫不留情地处决，说不定是那两家吞好处，碰不该碰东西，也许是不甘心，还想将青山工程攥在手里……
李瓒心里动。
“记得幕后老板喊她小猫，而她对外登记名字都叫凯蒂，随程万科姓，全名程凯蒂。”
李瓒闭眼。
青山工程废弃大楼里，尸块藏在凯蒂公仔里死者，也是当年揭发红馆罪恶女孩。
“你们都怎
称呼幕后老板？”
俩各玩各，尺度大点说不定玩过同个，谁都别比烂。
庾红樱撩起颊边发丝，尽量语气平静地说：“这种事很平常……当时也不知道红馆里男女都是被迫害，到们这阶层，能见到各色各样男女，也能听到形形色色下海理由，同情心泛滥也顾不来，还不如你情愿、银货两讫，干干净净，行事向如此，以为红馆也是，当时政商勾结新闻出来，真也很惊讶。”
李瓒在口袋里摸到把镀银打火机，看款式就知道价格不便宜，估计从江蘅那儿摸来，忘记放回去。
他将打火机拿在手里，有下没下地抛玩，漫不经心地听庾红樱辩解，听到她说她不解红馆真实情况便明显地嗤笑。
庾红樱面色不改：“总而言之，红馆案跟无关，最出格就是包养鸭子，这算是道德问题，没有违法。至于青山工程全权交由丈夫赵永嘉负责，没有插手，当时忙得抽不开身，他是否知情、是否参与红馆……相信粤江警方公平公正调查结果。”
“随程万科喊老板，无名无姓。”
“程万科被判决，红馆案草草落幕，平静段时间，有些被救受害者开始被清算。”
李瓒抬眼，字句：“受害者指什人？”
“你猜得到。”
老林倒吸口凉气：“红馆幸存下来受害者？案件已经封存，为什还灭口？他们能知道什！”
结果就是赵永嘉无罪。
“照你话里意思，没人知道红馆主人真实身份和面貌？”
“倒也不是。”庾红樱迟疑片刻，蹙眉说道：“红馆馆花独属于那人小情人，应该见过，但是除程万科和红馆主人，没人能接近馆花。红馆出事那段时间，馆花突然下落不明，猜她被红馆主人带走。”
“馆花叫什？”
“她是红馆第批孩子，程万科亲自收养，幕后老板亲自调教，漂亮清纯，气质如清风般虚幻，像尊精致玻璃美人，却幼稚地喜欢凯蒂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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