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田区分局。
通宵
廖怀义拍打脸让自己清醒
点，拧开办公室门出来就近询问下属：“查到点什
没？”
也熬夜整晚女警强打精神：“这是法医那边报告，向昌荣家六口被活活砍死，法检出他们胃部残留些安定成分，剂量不大，应该是凶手刻意控制过剂量使用，防止向昌荣他们反抗，又让他们保持清醒。对
，向昌荣养那条狗喝水里也添加安定，这几天直喝那些水，喝完就睡，所以周围邻居没听到什动静。”
“
李羡橙心感遗憾，过于美丽东西破碎得惨烈，很难不可惜。
此时凌晨四点左右，夜空深蓝，架直升机掠过闪烁启明星，停在宁安机场上，螺旋桨轰隆隆响，行人弯腰驼背低头快速跑下直升机，同前来接机人聊几句就相携离开。
远处山丘密林顶座天文观测站，两道身影在距离和夜空衬托下宛如渺小蚂蚁，他们挨在起，个抬头看天，另个矮身凑到天文望远镜目镜前，专心观测机场方向。
约莫十来分钟后，机场数人走出镜头，直升机重新投入夜空，观测青年这才起身说：“是林成涛本人。”
他身边人留长发，闻言侧头，露出昳丽侧脸，竟也是名男生女相男青年！
东区分局法医办，灯光惨白，泛着浅浅银光解剖台摆放十几块风干尸块，拼凑成完整具女性尸体。
钟学儒摘下橡胶手套，陪他下班李羡橙凑过来看：“切口平整，煮过，风干过，还有点水分，尸块保存完整，藏在纪念品公仔里，做成纪念品收藏多年……死亡时间出来吗？”
“大约是六年前。”
“这时间可够久。”
干他们法医、刑侦这行都知道，死者死亡时间越长，追查到真凶几率就越低。
“只要对外放出青山镇招标消息，林成涛定会来。”长发青年轻声说：“可惜另外两个都被发配到香港。”
“在香港更好解决。而且他们两个人自从大权旁落直想方设法回到本部，青山镇重新招标就是他们拿回权利唯机会。”
“时间差不多。”长发青年看腕表说：“走吧。”说完转身就走。
他同伴将天文望远镜归位，抽出湿纸巾擦掉所有留下指纹地方，尽管知道不会有人查到这里来，却仍行事谨慎。
**
李羡橙随手拿起旁边几张黑白复印纸边翻看边说：“死者生前面部复原图？”
钟学儒：“连夜按比等比例电脑软件模拟出来脸，毕竟不是完全白骨化，还能看出脸部轮廓，恢复起来比较容易。等天亮就将资料送去刑侦办那边，让他们对比资料库能不能找到死者身份。”
李羡橙盯着黑白复印纸若有所思：“死者好漂亮。”
眉清目秀，兼具清纯和性感，很难以想象这是个十七岁少女能拥有美貌，如果现在还活着，脸彻底长开，估计更是风情万种吧。
钟学儒头也不抬：“所以情杀几率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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