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在原地坐会,扒扒头发追上去。
下楼梯时候,李瓒听着后面跟上来脚步声,他停在休息平台,抬头看上面江蘅:“以为你会枪处决万千山。”
“啊,本来是想枪打爆他头,在他承认杀江荇那秒。”江蘅眼里含着矜持笑意:“但是杀他会让很难向男朋友交代,想想交给警察,江荇也不会不满,所以就克制想杀死万千山冲动。”
江蘅也低着头,有绺头发垂下额头,不知怎,忽然就让这个满身硝烟味男人多丝风流,像个拄着手杖、穿着昂贵订制西装行走在通往山顶王宫道路,道路两旁种满馥郁芳香花朵。
李瓒觉得江蘅骨子里就是个流氓狂物,但不得不承认后天培养绅士教养已然成为他骨子里部分,所以这个男人就算是扛着把捷克自动步枪扫荡战场还是优雅得要命。
心贪欲最佳成语,万千山逐渐不满足于被牵制、更不满于到手利益必须被分割,所以他想独立掸邦建立军权,不过这里面成立独立z.府水分很大。
更有可能情况是万千山利用‘独立’信号展露自己势力,利用野心、势力去和缅甸z.府谈判,谋夺更高权利,反过来利用这份权利摆脱幕后盟友掣肘。
但棋差不是招,而是十几二十来招,万千山就这被盟友给玩死。
那个盟友甚至没有出面,他只是利用缅甸z.府、中方z.府以及金三角各个大小毒头,对万千山发起全面攻击围剿战争,最后万千山惨败。
“确实可怕。”江蘅跟着感叹。
“艹他妈。”李瓒发出无意义骂声,三步并非两步冲上去,不顾肩膀伤口搂住江蘅肩,把他推到墙面,压着他,哑着声说:“男朋友现在就想抱抱你,还想亲你,你说怎办?”
江蘅当真露出认真思索表情回答:“觉得这时候还问……真不像个男人。”
话刚说完,李瓒就吻上去,彼此唇都很干燥、甚至是结出死皮,但是唇很柔软,彼此呼出气息很灼热,他们身体也很灼热。
江蘅在低笑,分不清是喉咙里发出来,还是胸腔里发出震鸣,但是他纵容着李瓒失控,无视被压在墙上而渗出血来后背伤口,抬起手,手虚虚环着李瓒,另手按住李瓒后脑勺、往下滑,轻轻地抚弄着他脖子,像只野兽在舔舐凶得要命小兽崽子。
李瓒咬着江蘅嘴唇,眼睛死死盯着近在咫尺江
经历过下午那场激烈炮火,算是死里逃生两人,在医院角落里重新将这件事从头到尾捋遍才捋出来结果。
江蘅:“找楼吉,没找到他尸体、也没见到他人。”
“逃吧。”李瓒顶开江蘅脑袋,起身询问:“你把万千山关哪?”
江蘅:“距离医院不远栋民楼里。”
李瓒掰着手腕,骨头咔擦咔擦响:“去言行逼供他。”说完就迈开步伐推开防火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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