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李队，李瓒”
“叫魂啊？”
“
现在很高兴。”
“是吗？恭喜――不高兴。”
李瓒嘴巴上不捧场，但在江蘅抱他时并无拒绝。
江蘅
大拇指、手腕和袖口处全是血，而掌心处却没多少血迹，显然不是捂自己伤口而沾到血，那就说明他可能用这手指戳进
别人伤口进行逼供。
“没打算隐瞒你。”江蘅说。
“你也没打算主动说。”李瓒抽出纸巾沾点水替他擦干净手，拿起手边纸袋说：“刚刚在外面买新衣服，等麻醉效果过去后再换。”
“你生气？”江蘅撑起身来，握住李瓒手肘，深灰色眼瞳直勾勾盯准他：“气故意隐瞒你？还是气辜负你信任？”
李瓒凑过去，不带任何情欲气息亲亲江蘅嘴唇：“当时不在场、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清楚你能力，你本来可以不受伤。”
处而不是神经和大动脉，所以手术顺利而快速。
单人病房里，手术麻醉还没过江蘅躺在病床上休息，听到病房门打开声响立刻睁开眼。
来人是李瓒。
“醒就好。季成岭在塘山靶场调查，刚回消息，说是发现
个可疑人物。这人在你之后进去靶场，全场封锁后没看到他出来，警察到场也找不到他，靶场那边查询这人信息发现他射击记录、会员卡记录和本人信息不致。”李瓒提着个纸袋进来，在床沿边坐下，注视江蘅：“监控拍到这人脸，警方正在调取周边监控查出他行踪。”
“季成岭还在东麓靶场102室发现枪击和打斗痕迹。江蘅，你也打伤枪伤你人？”
江蘅自李瓒身后抱住他，下巴搭在李瓒肩膀上，沉默片刻，和他说道：“找到害死江荇凶手。”
江蘅微微瞠大眼：“你是气受伤？”
李瓒淡声：“嗯。”
江蘅难掩惊讶：“以为你会怪。”
“怪你放跑嫌疑人？你查金三角事并没有瞒，花槽双尸、失枪都和金三角那边有着密切联系，恰好是在你追查范围之内。所以你会做些什
，都不意外。”
“你很解。”江蘅不知如何描述他此刻心情，被另外个人看透原本是件很危险事情，但这人是李瓒，他便隐隐觉得心安，还有种觅到知己隐秘欣喜。
“是。”
“知道这人是谁吗？”
“他说他叫楼吉。”
楼吉？李瓒挑眉。
“没？”李瓒握住江蘅手，捏起他大拇指，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干涸块状血痂，他剥下这些血痂并说道：“你打伤他、抓住他，还逼供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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