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洗澡,喷香水,换衣服,费番心思搭配,突然多平时没见过银饰项链就是最佳佐证。
江蘅睨着李瓒,“你咬回来,不反抗。”他勾起唇角,补充说道:“咬哪里都行。”
李瓒头皮发麻,莫名电流蹿过脊骨,几乎抵挡不住江蘅刻意勾引魅力。他牙根有些痒,松开江蘅,垂下眼皮扫眼双方起反应部位,还没荒*到在办公室里搞地步。
“忙。”李瓒歪着头仰望江蘅,“今天周六,本来们现在应该在海滨大酒店惬意地度过双休日。订海景房,扇大落地窗,早上起来可以看到日出。”
“嗯。”江蘅听他描述,手指有些不安分玩着李瓒手背。
李瓒笑声,直起上半身,在江蘅脖子侧落下轻吻,感觉到头顶呼吸灼热,贴触几秒后便分开,肩膀忽然被只大手锢住,迫使他不能退开、逃离被他撩拨而起欲望。
“哪有全身而退好事。”江蘅在他唇边说。
李瓒笑容扩大,“怪你自制力太差――唔。”
嘴唇被吻,笑容被吞,李瓒眯起眼,心情甚好迎接江蘅瓢泼而来情热,手似钳制、似攀附抓住江蘅横在他身侧手臂,另手攀住江蘅宽厚后背。
隔着薄薄丝绸衬衫,掌心清晰感觉到灼热体温、结实发达肌肉,缓慢向上,仿佛是在丈量着男朋友身躯,蹭过薄衫、捏捏脖子,指腹余留皮肤触感,然后插进柔软头发里,五指张开、收紧,抓住浓密头发。
李瓒:“在房间床头柜里准备点东西。”
江蘅起初不太在意,直到等好会没听李瓒继续说下去,猛地抬头盯着李瓒脸,“不是想那样吧。”
李瓒刮刮下巴:“是你想那样。”他轻飘飘说:“挺想试试,失败成功无所谓,就是想试试。可惜双休日没,假期没。”
江蘅表情裂,肩膀慢慢颓下去,松开李瓒,不敢置信地扒扒头发,良久蹦出俩字:“妈。”
懊恼又沮丧,他是真吃瘪,人生中屈指可数委屈
鼻间嘴里都是江蘅气息,唇舌交缠激烈得像灌烈酒,连呼吸都分不出彼此,恨不得揉进彼此身体,令得肉身与灵魂合二为。
初时激烈,咬破嘴唇皮,舌尖尝到点血铁锈味,基调臻至疯狂。狂风骤雨后风平浪静,野兽似啃咬变得斯文缠绵余情默默,像没理智野兽终于穿上衣服进化成为人。
江蘅舔舔李瓒破皮嘴唇,眼眸染上愉悦,由浅灰变成深灰,像藏片神秘异世界。他还想再来个深吻,不知餍足结果就是头皮刺痛,被李瓒抓住后脑勺头发扯开。
“适可而止。”李瓒沙哑着嗓音,乜着江蘅说:“你属狗吗?每次都咬破皮。”
江蘅顺着李瓒扯住他头发力道方向后仰,脖子绷紧成个惑人弧度,喉结凸出,两片锁骨微凹成性感锁骨上大窝,胸骨上窝处躺着枚子弹头形状银饰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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