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
有点困。”
“也不是床。”
“……还有点累。”江蘅
脑袋整个都搁在李瓒肩膀上，难为他
八几身高硬是把脖子掰折
做出小鸟依人美丽动作，他还难掩语气里疲惫说：“后面还疼，刚才撑着坐几个小时，后来又在洗手间里……你突然――太紧张，浑身紧绷，现在松懈下来，浑身都酸痛。”
江蘅后背和肩膀绷带还没拆就被他扯出来约会，音乐会里椅座不能躺不能靠，确实会酸痛难忍。
江蘅叹气，对李瓒来说还太早，不到时候，他水到渠成不是现在，他们陷入爱情时间线本来就不是齐头并进。
他总得再等等，等着李瓒爱情跟上来。
“要不帮你？”
“免。”李瓒拒绝：“公共场所克制点。”
两人在洗手间里待几分钟，各自平复心绪，整理衣领前后出门，在门口撞见清洁大姐。
气才勉强把江蘅拔开。
李瓒发誓，在分开瞬间他绝对听到‘啵’声音，跟木塞拔出瓶口声音模样。他喘着气，难以置信说：“你他妈当自己在吃胶水？！”
“如胶似漆，好比喻。”江蘅呼吸也乱，额头抵着李瓒额头，目光灼热不已。
李瓒：“你太激动。”
江蘅：“你应该低头看看。”
如此想着，李瓒难得心软，把手横在江蘅腰上，半搂抱半搀扶，音量小些、不习惯但学出点温柔说：“靠
大姐目光古怪看着两人，等李瓒他们走老远段距离才听到大姐嘀咕：“现在年轻人真是火气大，点小事就打架，还不如去街头买杯凉茶消气。”
李瓒轻咳声，脸皮厚好处就是顶着被咬破嘴唇毫无羞耻感，光明正大和江蘅并肩走在起。
临近12点，大厦许多楼层和办公室逐渐关灯，到地下停车场电梯里还遇到群刚下班都市白领。电梯门开时，正说笑姑娘们抬头见到李瓒和江蘅，不约而同愣、安静，退后步，注视他们进来。
贴着电梯姑娘们抱起文件夹挡住有些滚烫脸，使着朋友们才懂眼色：肩宽腿长目测米八以上，手臂肌肉线条紧致有力不是空架子，猜测腹肌有！举止正直无暧昧，穿衣着装品味正，张狂嚣张小狼狗、斯文败类大禽兽――妹妹们，都可以！
李瓒顶顶帽檐，明显感觉背后很热闹，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江蘅手臂放到他肩膀上，这人又习惯性把百好几十重量压在他身上。
李瓒向下瞥眼，低骂声：“洗手间里你也能发情？”
“重点不是地点，而是和谁、在做什
。”江蘅纠正他并说道：“你也有感觉，李队。”
李瓒从未发现原来个吻就拥有毁灭他自制力威力，他被成功勾引。
“两情相悦，顺其自然。”江蘅坦荡荡：“不奇怪。”
李瓒抱住江蘅背，把脸伏在江蘅肩膀处，闭上眼说：“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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