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慧：“是。”
李瓒：“那你认不认识廖学明？他是
以前欣赏
青年音乐家，经常听他演奏，但他三年前突然离职，就再也没有看到他演奏。”
提及廖学明，卢子慧脸色
变，眉头紧皱，欲言又止：“廖学明？他……”
李瓒：“他怎
？”
李瓒：“等会去。”他看
眼女人胸前铭牌，卢子慧，她是刚才大提琴手。于是就音乐切入话题：“您演奏很完美，技巧熟练、情感丰富，但似乎缺点力度。”
卢子慧闻言眼睛亮，点头赞同：“你说不错。很少有人能像你样听出问题。”
李瓒但笑不语。
他个分不清拉琴和弹棉花哪个更动听乐盲怎可能听出问题？还不是刚才看到卢子慧用左手演奏，而右手有贴过膏药痕迹。
说明卢子慧不是左撇子，她只是右手关节有伤，弹奏时有些动作幅度略大，像借助某些惯性力弥补手腕力度绵软缺陷。
分钟，安静入座，就在最后排，目光越过首席指挥落在他左手边大提琴手。
那是个年轻美丽女人，黑发白裙，裙子长得逶迤于地，仿佛盛开茉莉花。
纤细手臂握住琴弓，似蕴含磅礴力量，于琴弦推拉之间奏出个又个音符，利用熟练技巧将它们谱成悦耳动听乐曲。
厅中观众安静欣赏音乐，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听懂，反正表情是挺享受。
于李瓒而言，高雅音乐不亚于强力催眠曲，他眼皮耷拉，靠在座椅上进入个玄之又玄冥想世界。等他冷不丁醒来时，交响乐团已经到中场休息时间，观众也都走得差不多。
卢子慧把李瓒当成音乐发烧友，高兴同他攀谈起来。
聊天过程中，李瓒知道卢子慧出自音乐世家卢家，她爷爷就是粤江锡流交响乐团初代团长，而她自小学琴，后来远赴国外音乐殿堂进修，几年前回国，现在是国家二级演奏员，本身热爱音乐且前途光明。
侃侃而谈卢子慧今年26岁，已经是个两岁孩子妈妈，但说起音乐时流露出来热忱有种艺术家特有天真稚气。
她应该是受家里人宠爱长大，才能在成为女人后，仍像个女孩那样纯真。
李瓒状似无意提起：“你是三年前归国？”
李瓒捏住鼻子忍下打哈欠冲动，伸个懒腰摸到后台。
后台人来人往、嘈杂闹腾，后台工作人员和刚才台上音乐表演者说说笑笑，他们都没注意李瓒混进来，也根本想不到有人会趁中场休息混进来。
李瓒路畅通无阻进入后台个休息室，室内是正在卸妆音乐表演者，男女皆有。
他走到角落，别扭坐在张矮塑料凳，长腿以个高难度姿势蜷缩起来，手肘搭在半米高化妆箱上，无比自然开口：“你们辛苦。”
摘下宝石耳珠女人瞟眼李瓒，觉得是个陌生面孔但以为是新来化妆师，笑笑说道：“都习惯。晚上还有几场表演，倒是你怎不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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