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无所谓：“那就查呗。”他拍着手就要下班，忽地想起件事，敲敲桌示意王：“帮
买张粤江锡流交响乐团
门票，要明天……哦，凌晨3点
，那就是今天票。”
王表情有点裂，粤江锡流交响乐团售出门票数限定！演出当日关闭售卖通道，现在深更半夜让他上哪找黄牛买票？！
老曾：“那不是志趣高雅上等人爱好？你去凑什
热闹，单人喇叭独奏？”
李瓒摸着下巴，心胸宽广，并不介意老曾诋毁：“是时候培养高雅艺术品味。”
陈婕捏捏耳垂，突然丧气。
李瓒：“也有可能是方明熹和方明煦姐弟俩合作……也有可能不是他们，另有其人。上回订餐陌生人不就姓‘王’？”
陈婕：“姓氏可能是假。”
李瓒：“如果他是凶手，他没必要用假姓氏。”
陈婕：“为什没必要？”
。”
陈婕：“那得追寻到他们小学和初中，那时候电子存档还没普及，不
定还能找到十几年前纸质档案。”
季成岭：“查下吧。天亮后，走趟明熹心理诊所，把人带回来问话。”
陈婕：“可以。”
李瓒拎着张画纸出办公室，把纸贴到王办公桌、推上前：“帮爸爸做个醒目点PPT。”他回头看到陈婕：“看你很自信，应该收获不少。”
李瓒：“他希望你认识他，他有自信警方查不到他，所以用假姓是画蛇添足。”
陈婕骄傲小火苗下被吹灭，两手拍着脸颊龇牙咧嘴，不愧是老大，三言两语把她打回地面继续脚踏实地做苦力。
老曾笑着说：“陈婕查挺多，值得表扬。而且收养方明熹福利院倒闭、档案记录丢失，线索断裂，从这方面入手，觉得是浪费时间。”
季成岭提出建议：“可以查方明煦。如果现在这个方明煦是方明熹弟弟，他们应该会接触。”
他们看向李瓒，无声询问。
“那必须！”陈婕把刚才讨论内容简单复述遍，最后肯定说：“方明煦存在问题太大！觉得他就是凶手没跑！而且他是心理医生，最擅长心理暗示和精神引导，说不定就是他利用自己特长进行连环凶杀。”
陈婕脑洞大开，侃侃而吹：“老大你说过这是个多人组织连环凶杀，总得有个头头吧！方明煦就很符合！社会地位和学历样高，长得表人才具有迷惑性，身世离奇、又有仇杀理由，完全符合连环凶手特征。”
李瓒静静等她吹完，轻问句：“有没有查方明熹？”
“――”陈婕戛然而止。
李瓒：“凶手也有可能是方明熹，毕竟她是直接受害人，对廖学明和韩经文更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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