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少许,江蘅趴在方向盘笑得肩膀不住颤抖,略长头发梳在后脑勺,绑个小揪揪。那头发揪跟着抖,几缕绑不实头发丝滑落到白皙脸颊旁,江蘅笑弯眼,狭长笑眼下卧蚕明显,衬得他像只狐狸,平添那点惑人意味。
李瓒假装自然移开目光,盯着车前窗边角旮旯不起眼污渍,眨眨眼,好像没办法忽视心脏刹那间快跳拍频率。
“笑什?有那好笑?”
江蘅摇摇头:“没什好笑,但是你偶尔说些什,总会突然心情愉悦,也找不到被逗笑原因。”他坦诚说:“可能是因为喜欢你,所以只要你和说话,就会高兴。”
换成平时,李瓒肯定无动于衷,但不知是否刚才心跳频率失序带来后遗症,导致他现在浑身不自在。
不。”
江蘅:“每天少抽根,总有戒得时候。实在扛不住,吃点别代替。”说完,他从手套箱里翻出瓶子糖果,取出颗含进嘴里,顺便递给李瓒颗:“像你以前那样,死忍周不碰烟,到解禁时候就疯狂抽,肺不坏才奇怪。”
李瓒想说他肺好得不行,结果喉咙莫名痒意泛滥,没忍住咳几声,彻底佐证江蘅那番言论。
江蘅从手套箱里取出保温瓶,倒点雪梨糖水给他:“喝点,润喉、润肺。”
李瓒把烟熄,接过糖和雪梨糖水,前者塞进口袋里,后者喝光,味道还挺好。
他像身上长跳蚤似扭动,然后技巧生硬转话题:“你在调查韩经文?”
韩经文父母就在前面老小区住几十年,李瓒是来深入调查韩经文,在人行道慢走时遇到马路上按喇叭引起他注意江蘅,于是有现在这幕。
“嗯。感觉他是个突破口。”江蘅:“韩经文是牧马会所调教师,有定名气,说不准认识章熙,而且他三天前被杀害。周博学和胡高飞也都认识他,见过他们聊天,似乎因韩经文死产生争执。”
李瓒:“具体争执什?”
江蘅:“他们当时提到韩经文死,胡高飞表现得警惕又害怕,好像下个会轮到他。周博学提过韩经文得罪人多,迟早会被寻仇,还指胡高飞他们喜欢玩强迫,而他银货两讫,做不是亏心事。”
他问:“你来这做什?”
江蘅:“李队来干嘛,就是来干嘛。”
李瓒:“来查案,你别添乱。”
江蘅:“来帮你。”
李瓒:“胡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