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婕
神情若有所思。
“现在是发呆时候？都给
打起精神。”李瓒斜斜靠着椅背，环顾会议室
圈后说道：“也没说连环凶杀案凶手只有个。”
乐。假设两次来电警局人就是凶手，他还多次提到‘他们’犯下‘罪恶’，死亡是最好赎罪，这可能就是他作案动机，也是受害目标共同点。”他指出来：“但你曾经说过，被虐杀极恶劣命案很快就会在粤江市警察系统里传遍，如果发生类似案件，们应该会有印象。”
经此提，所有人也都想起李瓒还说他看过并记得粤江市近20年来保存悬案，所以真是连环凶杀话，李瓒他没必要那
犹豫不决。
李瓒下意识摩挲手指，这时候就很想抽烟，左手已经悄悄摸进口袋里，捏
捏盒装香烟和打火机，再收回来时碰到包塑料纸小玩意。
他拿出来看，发现是颗彩色糖纸小糖果，应该是江蘅趁他不注意塞进来。
那个赖在他公寓里生根发芽江蘅最近在努力戒烟，于是在家中每个小角落里藏小糖果，说是烟瘾上来随手就能摸出颗小糖果出来解解瘾。
李瓒‘啧’声，有些嫌弃，但眼下烟瘾犯也没法，只好剥开来含进嘴里，抬起眼皮就见室内所有人都停下手中活计正盯着他看。
“都看做什？”
“你在戒烟？”
“从未放弃戒烟，屡败屡战。”
这点倒是没撒谎，但李瓒以前戒烟基本全靠忍，烟瘾上来就狂喝茶，而且他本来就不喜欢甜腻腻玩意，但他现在放弃桌上苦涩茶水选择甜腻糖果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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