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刑侦办里
片静默，只有监听设备发出
微弱‘沙沙’声响以及经过变声器伪装后古怪腔调在不疾不徐陈述杀人过程，感觉就像是在听什
午夜电台杀人案。
“
第次杀人是在20岁，刚毕业时候压力好大，往日里沉淀下来烦闷、怨恨变成刀子在遍遍割心脏。心被割得支离破碎，它又来割脑子……是疼痛逼发疯，痛得尖叫、嘶吼，经常看医生、按时吃药，后来都没什用。不行
。陈婕，不行。”
腔调古怪像是情绪失控、音调抑扬顿挫却被变声器强行压制以致显得刺耳，仿佛蚯蚓在扭动着躯体意图爬出阴暗潮湿泥土地，却因,bao晒而尖叫。
“……去杀人，果然获得平静。心在逐渐愈合，脑子不痛。”
小刑警捏着耳麦,额头冒汗，两人之间对话直到现在已经被掌控主动权，他张张口,试图从无数个话题中揪出个能让他重新夺回主动话。
指腹耳麦忽然被拿走，小刑警惊讶抬眼,见是李瓒接过耳麦便主动退到旁。
李瓒对着耳麦说：“你希望谁来接听？”
那人在笑，笑声因变声器而失真：“陈婕。让她来接听。”
突然被点名陈婕指着自己不敢相信：“？”她边疑惑对方怎能准确喊出自己名字，边接过耳麦清清嗓子便开口：“是陈婕。”
技侦部门人把监听装置般过来,调整完毕，抬头冲李瓒比个‘OK’手势。
李瓒按下通讯开关，示意小刑警继续问话。
小刑警：“喂？你还在吗？喂――？”
自称要自首神秘人开口：“5分10秒。”
小刑警：“什？”他抬头看围过来所有刑警,指指通讯设备然后摇摇头表示他不知道这时间是什意思。
听起来像个精神病患者。陈婕如是心想，马不停蹄接话：“你杀谁？”
――
无
“陈婕。”
“嗯。你主动点名让接听，可以理解为你信任？”
“你和他们不样。”
“你认识？”
“你不想知道怎杀人吗？”
李瓒抬起手,还没什表示，陈婕就飞快送上白纸本和圆珠笔,她对着口型无声喊：‘老大,您请！’十足狗腿子无疑。
李瓒在白纸本写上几个字，翻过来让小刑警看：缄默时间。
小刑警恍然大悟,从得知该神秘人犯过命案说要来自首那刻,到全刑侦办人知道、李瓒出来以及技侦部门搬来监听设备总共耗费时间是5分10秒。
也就是说,在这期间，这神秘人直默默数着时间,否则不会精确到‘秒’。
小刑警脑子高速运转,正想要怎降低这神秘人警惕心时，却听该神秘人说：“知道你们在监听……别白费心思，可以明确告诉你们,你们查不到在哪里。你们要知道,你们是被动方，是主动方。好,换个人来接听,会告诉你们犯下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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