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焚尸时候不怕,现在反而怕照片?”陈婕讥讽。
刘承之独自思索许久,面如土灰说:“承认,是杀关银。但那是她活该!她故意刺激、激怒,她就是个婊子!她威胁、勒索,还说要把们之间事公之于众、还要告诉太太。她就是要钱!
律师被请出去,在刘太太焦急询问声里,满心茫然还得以专业态度安抚客户。
审讯室里。
陈婕记录到半,突然悄悄张开嘴看向李瓒,对口型:“‘ta’指是谁?刘承之和别人串供?”
李瓒点下桌子,低声回她:“记你。”
刘承之‘呼哧、呼哧’喘着气,神色焦躁,脚后跟不停点着地,坐在椅子上仍旧忍不住想动。数次想起身,但被拷住。指甲掐着掌心,忽然就问:“你们真有证据?给看!”
手指,低声告诉律师,而律师代为传达:“刘先生当晚酒喝多,开车在外吹风,后来睡着。等他醒来后,正好是凌晨5点钟,于是开车回锦绣庄。”
“有没有人证?路线说遍。”
“没有人证,警方可以调取路面监控。”律师说路线,但说完后他很快就变脸色。在李瓒嘲讽视线中,他回头冲刘承之说:“刘先生,您说路线里,其中两个路段在去年十月份发生赛车事故,死四个人。那路段入口……”
律师格外艰难说:“被禁。”
刘承之面色变:“不可能!你撒谎!”他瞪着律师和刑警:“要是发生事故死人就禁用路段,那全世界早就没路可走!”
陈婕看向李瓒,后者同意。
于是她拿起几张图片,在距离刘承之米时停下来,举起图片给他看:“这是转移关银尸体车辆,也是凶手当晚开宾利,上面发现关银血迹和些凶手毛发。这是凶手佩戴戒指,上面留有死者血液、血浆、皮屑和凶手皮屑。”
刘承之下意识看向右手食指,那儿已经换另外枚黄玉男戒。
“这枚玉戒和死者关银太阳穴处致命伤口吻合。”
陈婕突然拿起近距离拍摄放大死者图片凑过去,吓得刘承之立刻后仰:“别拿过来!”
李瓒:“刘先生准备这段路线时定没有提前查过,那两个路段附近是废弃火车轨道,也是经常赛车山道。除赛车所用,平时没人去那里。去年十月赛车事故里死者,其中个家庭背景还挺硬。他父母走些关系,强行关闭那两个赛车路段。”
他抬头,有下没下别开圆珠笔笔盖,‘嗒’、‘咔’声响来回充满节奏,在小而空审讯室里不断回响。
“谁告诉你这段路线?”李瓒扯起唇角,嘲讽笑声:“他定想害死你。”
刘承之顿时掐死掌心,猛地抬头看律师。律师被他雇主那如鬣狗似目光盯得浑身不适,小心翼翼喊句:“刘先生?”
“出去。”刘承之突然赶走律师。“出去!!滚!!!她想害死――!!!就知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