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对。正要跟你说这件事,交通控制中心已经找到那辆涉事宾利。们追查坑水街21日晚袭击你、之后又消失几个陈三黑马仔,其中个昨晚在坑水街家迪厅露踪迹,方刑警同志路尾随,发现他家里停辆宾利。”
“车牌换,但对照车辆型号应该就是涉事宾利没跑,现在在等物证分析和血液采集检验结果。还有件事,当时方同志注意到这马仔是因为他在迪厅小姐面前吹嘘,他说他杀个发廊女。”
李瓒猛地抬头,手掌拍在桌面,身体前倾:“杀谁?”
老曾:“发廊女。他说因为发廊女拿钱不办事,帮死条子出卖陈三黑,所以被报复。”
李瓒厉色,梅娟?!
李瓒破天荒头次提前半个小时上班,此事惊得刑侦办上下投以诚挚问候。
“滚。要不是靠爸爸勤劳工作怎把屎把尿养大你们这群叉烧?”李瓒拉张椅子坐下来,肌肉松懈,骂人都懒洋洋不带劲。“你们现在长大,翅膀硬,该学会孝敬爸爸。”
刑警们嬉笑应答,个女警问:“爸爸要不要来豆浆油条?”
李瓒:“可。”他接过女警买多豆浆油条,两大口吃掉根油条填饱饥饿微疼胃,然后问绿萝后面王:“王同志,请问案件有没有进展?”
王:“曾队有新消息。”
衣服就出来,头发湿漉漉没吹干就跑。
江蘅煎好吐司,从厨房出来只见到李瓒匆忙离开背影,想把人喊住都来不及。
他眯起眼,琢磨李瓒那速度、那背影,怎看都觉得是落荒而逃。
江蘅嘴边咬着片吐司,哼起随兴编小曲,哼着哼着就笑。
昨晚事他记得清二楚,李瓒摆明逃避,估计还会把接吻事当成意外。
“尸体在哪?那个马仔在哪?关在哪――!”
老曾知道陈三黑马仔口中发廊女,她曾帮助过条子就是李瓒。因此赶紧说:“连夜审问,他没杀人。但梅娟确实被其他人抓走,应该还活着。”
还活着,但不定好过。
这时老曾带着通宵季成岭和陈婕踹门进来:“老大,您居然提早上班?!是公园倒闭还是您做什见不得人事?”
“不是,”李瓒不解:“公园倒闭可理解,为什早到就是做见不得人事?行事坦荡,为人光明磊落,受不被污蔑委屈。”
陈婕:“做见不得人事所有跑分局里来躲避啊!”她分析道:“般人不敢来分局,因为公安局正气凛然,普通人进来报案都得小腿大腿、心里打颤,所以分局某种程度上也是个逃避现实和犯罪最佳场所。”
……某种程度上,她说倒是没错。
李瓒:“老曾,王说你有新进展?”
他不急着围堵人,青蛙都得用温水煮,何况紧要事点都不迟钝李瓒?
赶太急,鸭子也会飞。
*
东城区分局。
早晨7点3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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