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紧绷情绪逐渐松软,闭上眼睛,放纵着享受,然后在极度松懈和舒服中,沉沦于酒意里睡着。
许久后,江蘅松开李瓒,见他睡熟就没再做其他。
就算想做些更进步,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喝太多酒。
江蘅拥抱着李瓒,同挤在狭窄沙发上入睡。
此时,阳台外面电视声响调小,拉锯似小提琴声也停下来,这场不通过直接对面吵架争吵以难听得直发抖小提琴演奏者获得胜利。
黑夜里散发出狩猎光芒。
李瓒眯起眼,哪怕是喝醉也不减他锋利和侵略进攻天性。
这是个男人。
这是个既有利刃锋利,又有枪火,bao烈男人。
这是李瓒,李队。
江蘅觉得自己是醉,半醉在烈酒里,半醉在李瓒薄软嘴唇上。
李瓒张开唇,然后伸手按住江蘅后脑勺,摸着柔软蓬松头发,顺着颅骨滑落按住脖子。舌头碰触到江蘅嘴唇,尝到芬芳酒味,触到丝迸溅星火。
江蘅不遑多让,两手捧着李瓒脑袋,舌头灵活纠缠李瓒舌头,像是西班牙斗牛,力量和杀意并存、生存与死亡拥舞。
试探、争斗、攻伐和退守,总有方要输,但谁都不愿被压制。
激烈过后,便是如水般柔软、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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