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把照片里
李瓒拍下来保存在自己手机里，经过二度拍摄，照片里人还是很
忽而是落地时陡然迸射血肉，忽而又是淌成血河地面，最后猛然定格在磨尖筷子插进喉管
幕。
“――”
江蘅按着刺痛太阳穴，爬上沙发翻身打算睡觉。转个身发现自己枕着李瓒外套，他抽出来披到沙发背，抬头就见到对面玻璃柜里照片。
昨天还没有照片。
李瓒今早放进去？
“鳄鱼！”
*
春不老社区。
李瓒公寓。
江蘅换备用手机发
条短信：查粤江大学坠楼亡者所有资料和粤江市涉毒网络。
这种d品叫什
？”
李瓒：“廉价、活性度高但是更加容易上瘾，注射后持物时间却很短。海洛因可持续79个小时，这种d品只能持续个半小时。与之而来是更加渴望以及必须不间断注射大量这种d品来抑制d,y，伴随着堪称恐怖副作用。”
“什副作用？”
“看。”李瓒手里遥控笔遥遥指着多媒体光屏。
钟学儒配合默契放上照片，唰唰八九张彩色图片触目惊心摆在上面。
江蘅饶有兴致端详照片。
照片里是更年轻些李瓒，他穿着浅蓝色警服衬衫和藏青色长裤，帽子没带而是有些不正经拎在两根手指间。瘦高身形和大长腿让修身警服完美衬出来。
他懒懒散散靠着不规则大石头，剔个寸头，五官立体，似乎听到熟人喊他所以侧脸看过来才发现入镜头。
他不喜欢拍照，眉头微蹙、目光不耐但没躲开。
这是刚毕业时李瓒，肆意飞扬、自信骄傲得完全不屑于掩藏锋芒。
发送结束，他删掉短信。
坐在地毯而背靠沙发，脑子里回想监控视频和坠楼女孩，不时穿插另外个晦暗视频。
冷灰色视频里个瘦骨嶙峋女孩在地上爬，她捡起丢在水泥地细管针筒颤抖着插进血管，液体缓缓推进、注入那具单薄躯体，在兴奋和快感里如同野兽般嚎哭。
坠楼女孩尖叫和d,y发作时痛苦嚎叫着想死女孩，两个画面在脑海里来回闪烁，像过去黑白电视因信号差而不时跳频闪烁。
画面在晃动，有时上下颠倒。
底下看眼陈婕等人纷纷鬼叫：“卧槽！这是人？”、“皮肉全烂？！”、“
看见骨头和脂肪……艹！”、“确定不是核辐射或被病毒感染？”
……是真毛骨悚然。
图片里人无不是血肉模糊，他们不是瘦骨嶙峋或苍老萎靡，而是皮肉腐烂可见白骨。胳膊、手指头、大腿，要烂得能见到鲜红色肌肉组织，要就是白骨森森。
而此时，他们都还活着，承受着躯体快速腐烂同时还深受d,y发作痛苦。
“因为大量吸食原因，躯体快速腐烂，吸食者基本在两三年内死亡。”李瓒手指灵活玩着遥控笔，若有所思说道：“持续吸食者皮肤会越来越像鳄鱼皮，所以这种d品被命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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