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年前开始，”李瓒比
个‘五’
数字，说：“走私货值应该上百亿甚至更多。市局
直在查海港走私重案，中央、省厅彻查海港走私决心前所未有坚定。”
“所以你们开始慌。为求自保，如壁虎断尾。”
“现在被揪出来涉及海港走私重案那串，如果他们知道你和走私有关系、知道你安然无恙走出东城区分局，他们会不会以为是你出卖他们？你妻女会不会被报复？”
张富青手铐拽得铛铛响：“你知道多少？你想知道什
？”
李瓒：“
要知道藏在这群鱼背后那条大鱼。”
季成岭从黄皮纸袋里抽出几张照片推到张富青面前：“看看。不够还有亲子鉴定，加急鉴定，结果等会就送过来。”
张富青表情阴沉，他忽然,bao起却被固定在地面铁椅牢牢锁住，此刻面目狰狞而行为,bao躁：“艹你们鸡生婊子养死黑警！你们敢搞妻女？个个搞死你们全家！！”
季成岭气得猛拍桌面：“你现在承认她们是你妻女？！你够种你就继续否认！你他妈干亏心事搞死别人时候就没想过自己妻女？你妻女要有事也是你害！！”
张富青‘呼哧、呼哧’喘着气，怒红着眼眶死死瞪住季成岭，继而看向平静得完全看不透李瓒。
他突然笑说：“你们不敢搞妻女。她们是真完全不知道在外面做什生意，警察没权动她们，法律也不能。”
张富青：“现在几点？”
李瓒双手交叉放在桌面，说：“四点半。”
“下午啊，快到晚上。晚上吃什？李队，你们这儿虽然没证据就把人监禁起来，但应该管饭吧。”
“管。牢饭管够。”
“吃顿就行，体验下。不然以后没机会。”
*
关押隆申商行老板审讯室内。
‘咔’声，陈婕拍把台灯，光罩朝向商行老板，白亮刺眼光照得商行老板睁不开眼。
老曾：
李瓒：“蔡兴才、肖华和你妻子账户曾经绑定过，警方可以细查这笔账。”
张富青：“你们查不出什东西。”
李瓒：“是查不出。但是海港走私重案背后大鱼，他们不管能不能查出什，只要知道和你有关系就行。”
张富青脸上得意嘲讽笑容顿时僵硬：“什意思？”
李瓒：“有份光盘记录海港走私烟酒类两年来获利共二十多亿，林秀娥那本红皮账册里记录、货轮爆炸以及走私集团参与走私货物范围，加起来计算个大概数值。”
“张先生想走？”
“换您，您不想？”
“你是想赶紧回家。从东城区走高速到邻市差不多个小时能到那个家，你也想你女儿。”
张富青脸上闲适笑容瞬间消失，他眼神阴鸷地瞪着李瓒：“李队，您别想着套。唯女儿是张晗晗，她母亲是肖华。你们把拷这儿就没人照顾女儿，你们不觉得亏心？”
李瓒：“季成岭，给他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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