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拿出证件：“刑警。”
莲姐既惶恐又疑惑：“发生啥事
？
没犯事儿吧，警察同志。”
莲姐下午六点钟才上班，因此不知道警察去店里盘查
事。
陈婕把事情简单说
遍，莲姐不敢置信，连说‘不可能’。
“昨天听九巷老井那儿发现碎尸还觉得不真实，结果死人居然是肖华那女孩？！这……作孽，缺德，太糟践人。”莲姐可怜可叹地唏嘘番，不掩其担忧和好奇：“警察同志，这凶手还会不会出来害人？肖华她让谁给害死？”
“啊？”
陈婕没有刑侦经验，前几年累积扫黄经验以及警校里学来知识在刑侦侦查方向里全都得扔掉。
她侦查盘问方式中规中矩到压根破不过于复杂案件，所以没想过夜店工作人员月工资和案件之间联系。
这时候便有些懵，好在她记得季成岭问过类似问题。
“区域领班月工资底薪+提成大概万五，小组长底薪+酒水提成大概在九千到万二左右。”
李瓒和陈婕回11巷，季成岭负责押送卢鑫达回警局，双方暂时分道扬镳。
路上，李瓒边走边问：“死者为人、人缘和人际关系都说说。”
陈婕快步紧跟李瓒节奏：“死者为人外向，人缘挺好，朋友也多，人际较广。因为她是夜店小组长，负责陪酒……字面意义陪酒。在酒桌上认识很多人，听她同事说，基本都是些老板，出手阔绰大方。”
“人缘好？”
李瓒放缓脚步让陈婕不至于跟得太累，他微侧过脸来，直视前方却又做出倾听动作。
陈婕随便句‘案件保密，暂不对外公开’就打发莲姐好奇心。
李瓒从不操心安抚群众民心事，见陈婕应付得来便主动朝里面走去。
这屋三室厅，主卧摆三张上下铺铁床，两间次卧各两张上下铺铁床，衣柜和桌面塞满屋子里空余地方。连客厅空地都摆两张铁床，行李箱和各式杂物堆在角落，逼
“这
高？”
“行业佼佼者以及旺季。普通情况下月工资基本在5、6千左右。”
李瓒然，停在第九层，敲开死者曾住过901号房。
个中年女人过来开门，她是夜店后厨帮工，负责店里卫生，叫莲姐。
莲姐：“你们是什人？”
陈婕：“没人说不好。”
李瓒笑下，说：“这种时候谁敢说不好？”他话锋转，又问：“有没有情感纠纷？”
陈婕点头，用个含蓄词形容：“丰富。肖华人好看，性格活泼会来事，从不缺乏爱慕者。她在金源广场那家夜店做年，前后换三任男朋友，最近个在两个月前分手。”停顿几秒，她补充道：“和平分手，没有纠纷。”
李瓒沉默着走到11巷7栋楼下入口处，瞥眼对面馄饨店，店里除老板娘就没别人。
他若无其事地回头，踩着楼梯走上去，同时问个九不搭八问题：“夜店区域领班和小组长，个月工资能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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