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秦玦又紧张地放下
筷子：“本来
已经选小戚，决定不管以前
事，但
提起哥，又……”
他声音停顿，有说不清复杂情绪：“……是真贼他妈没用。”
他眼神因为低落而躲闪，崔雪致却带着淡淡笑容，把手里盒泡芙推给他：“没用吗？不这
觉得啊。”
秦玦手滞，虽无心吃东西，但还是先把喜欢泡芙盒子护到怀里再说。这让崔雪致忍不住扬起嘴角，只有语气带着少见认真，开始开导个“没有小戚陪着就不知所措”版秦玦。
“你知道，经常有人说，做成年人压力大，想回到小时候——不过却觉得，做小孩子其实没什好。”
……果然。
崔雪致目光落在对方疤痕狰狞脖子上，半晌，他也只是起身拿堆东西过来，陪对方吃面。
战队餐厅很安静，周围仅存塑料包装袋被撕开声音，直到面碗心虚地见底，秦玦才抬起头：“崔神，——”
可是阳光刺眼，那颗脑袋又低下。
崔雪致望眼楼梯方向，想必此刻，戚霁是为处理秦玦哥哥事，困倦到睡着。
太好，没发现？”
崔雪致捏着烟，吐口气：“怎可能没发现？……还有，别这叫。”
“这不迟早事儿——怎，难道跟那群小朋友样舍不得退役？哎唷，前两天小戚都要伤心哭，言神哄半天没好，还差点把自己也搞哭……怎这有排面啊。”沈烨挑挑眉，却被他轻推开：“可拉倒吧沈大队长，你退役就真成上司，这他妈谁受得这种奇耻大辱？”
沈烨对着他背影直呼“有什受不，崔队训练完来办公室趟”，崔雪致则嫌弃地摆摆手，往餐厅过去。
不错，沈烨说那个队员，明显是秦玦。
“真，不自由，不受自己控制，次考试就能要命，转个学搬个家都天崩地裂——过得好不好几乎完全取决于抚养和教育自己人，而不取决于自己，除长大，没别办法。”
两个
所以崔雪致不禁敲开个鸡蛋，放到秦玦跟前，说：“……还是没办法特别恨你哥，就算战队其他人动手，你也没办法亲手报复他？”
秦玦脑袋顶动不动，喉咙里声音非常犹豫，也非常模糊：“嗯。”
这副样子，总让崔雪致想起自己那个敏感又听话懂事弟弟。
于是他问：“不仅不怎恨，还只要小戚不在身边，就总想起来，哥哥给你买糖时候好？”
秦玦握紧筷子，依然老实承认：“……嗯。”
此刻，戚霁正在休息，对方则以加餐为由，个人在餐厅吃面。
但崔雪致走过去时，却发现他只是在搅面汤。
“……什人敢搞得言神不开心？”崔雪致目光沉沉，还是坐下来，“不怕360°喷人浇灌服务？”
秦玦沉默很久，答案和崔雪致想差不多。
“他们……这两天去处理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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