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时代,只要想找,怎会找不到?”戚霁却粘人地撑开他松垮领口,在他肩膀啃口,“到时候就发微博说:喂喂,镇守西北秦大将军在吗?你家戚先生现在还在江南等你,你快下马坐飞机来见他。”
“……”秦玦轻吟声,挣挣,“唔,你也知道自己是个文弱书生。”
“开始不是书生。”戚霁却摇摇头,边悄悄拿手欺负他,边说得跟真事儿似,“据传,曾经统领十万骑兵戚校尉,差点看着心爱秦将军在他面前重伤致死,于是平定内乱后,他就退隐弃武从文,从此做个书生,只想治秦将军个人心伤~”
秦玦咬不紧嘴唇,又被他严肃逗得想笑:“唔……就你?还弃武从文?你会啥就能治心伤?连壶热水……唔,都他妈不会烧——”
“……会东西明明就很多。”戚霁无辜半秒,轻吻他脖子时声音特别缠人,“能治燥热体虚,情花剧毒,马背磨得大腿内侧疼什……手指还,还精通穴位按摩——”
秦玦从未想过,原来在戚霁心里,早就构建个关于他们完整未来。
打比赛、拿冠军,顺其自然地结束职业生涯,接着什时候结婚,做什工作,去哪里旅游,该不该有孩子,怎养老,都是戚霁在闲暇时最喜欢思考问题。
他说,既然他们都很喜欢电竞这行,那比起跟他回浙江住,还是留在上海更合适。
正好,圈内朋友多,就算秦玦天天跟他待在起待腻,也能跟队友吃吃小龙虾,找温容吵吵架,怎都不会觉得无聊孤独。
甚至,他还打定主意,到时候定居下来,不能从法律意义上结婚,那买房子上就写秦玦个人名字。
“穴——”秦玦句穴你大爷还没出口,两人就融在块,任长夜再深,秦玦喉咙里都只剩被惩
秦玦本来昏昏欲睡地窝在他身侧,听这话,整个人都吓清醒:“……艹,你别发疯啊,上海房价多贵你知道吗落夜说他都买不起——”
“……队长扯淡,前辈也信?狗越招他进队,是给两个平台股份。”戚霁却不满意他乱动似,重新把他脑袋摁到自己怀里,继续道,“也不知道该怎跟前辈说……到底是该按事实说,不管多少钱平都买得起,还是该稍微撒个谎告诉前辈,要攒辈子老婆本儿才买得房,所以前辈必须直收留?”
“老——什老婆本儿……”秦玦耳朵涨得通红,嘀咕半天“反正不要”,戚霁虽面带委屈地蹭他,但却不算着急,只说:会有天让前辈觉得,要或不要没有任何区别。
“直有种预感,会和前辈生活在起辈子,就好像……上辈子已经是这样。”戚霁侧身拥紧秦玦,吐气绵软,“要是当时没喝孟婆汤就好啦。”
夏夜渐渐在风中沉醉,秦玦靠在他怀里,心中不安已经被哄得消散大半:“那还是喝比较好,不然……找不到你不得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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