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向就占有欲爆棚,喜欢保护人照顾人,秦玦现在真满足他,他倒不知所措,先在哄对方之前,示范个标准委屈脸:“……这样才算
“前辈,除你,谁也不要。”
他眼眸低垂,手紧紧搂着秦玦,抚过对方带疤鬓边,难得说很多话,“前辈难道就感觉不出来,有多喜欢你?真要说话,才更怕自己配不上,前辈也不要……左个斐然哥哥,右个老婆粉……做梦都梦到好几次,没敢告诉前辈、怕前辈觉得幼稚而已。”
“唔……”怀里沉默半天人这才吭声,“——其实知道……你上次说梦话,就是陈斐然出来单挑——单挑对狙……你也太不要脸。”
“……”戚霁懵,急得脸噌噌发红,只好把表情都藏在手背后,对方则往他臂弯里再拱拱,没敢看他:“小戚,想……”
“想什?”他挪开羞涩兔爪子,重新试探般摸摸秦玦脸,对方便囫囵回他:“想……你再哄会儿可以吧——虽然知道自己也有不对,可是……今天特别难过……还差点哭,所以就是想。”
戚霁震惊到无以复加,眼前秦玦到处乱看眼睛弄得他目光顿住,不仅完全明白秦玦脑回路,也再度被满腔涌起心疼侵蚀每寸骨髓。
“原来前辈……这没有安全感?”
他不难想象对方委屈、在乎和患得患失,对方却抬头“啊?”声,又重新低下头,完全是副自己都不知情样子。
“前辈真是……”戚霁懊恼得恨不得罚自己渡劫三个月不准吃软糖——他把对方抱到自己腿上,好哄着对方不那紧张,“……是太不注意。”
接着,他用脸颊浅浅胡茬蹭蹭秦玦:“意思只是,这两天太邋遢,弄精神点再回去,没别。”
但说完,秦玦又急忙抓住他领口:“你不会觉得为老不尊不讲道理吧??”
看来,对方是心里还没底,但配合那凶狠表情和手上力道,倒特别像是威胁。
所以戚霁征愣过后,便心疼地亲下对方眼睑,“对不起,差点把前辈弄哭”,又亲下对方脸侧:“前辈这样……算是在撒娇吗?”
秦玦将似握非握拳头停在他胸前,憋屈地看他眼:“当然算!”
戚霁心中微动,拿自己也没什办法。
他本来无需解释,因为秦玦肯定也知道他只是这个意思——可是秦玦喜欢他,太喜欢,喜欢到哪怕有丝风吹草动,就能往最坏方向想。
再那脑补下去,估计是连他孙子叫什都想出来。
所以,他要是能早点注意到秦玦也有自卑敏感地方,或许就不会这样。
他想到对方极有可能去过洗纹身地方,就后怕——因为他也喜欢,太喜欢,喜欢到舍不得秦玦和从前样,再受点伤、再有丝毫难过。
他只能尽可能地保护好秦玦,个月年不行,那五年十年,总能把秦玦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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