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霁只好舔舔下唇,答:“
那呼吸声简直是野兽发.情时喘.息,但那双手动作却极为克制,依然坚持着自己原则。
秦玦看他忍得辛苦,不禁又得意忘形:“干、干嘛,让你花份体.液享受双飞待遇不行?”
说着,他还红着脸,卯足劲儿试图勾引戚霁玩儿:“你、你说国外酒店床单是不是特别贵弄脏赔不起啊小戚?”
戚霁果然恨恨地开始用脸擦他脖子,他便继续道:“看床单肯定特别柔软特别亲·肤,否则房费不至于这个价,就怕你用不欧洲酒店提供型号~”
秦玦越害羞越起劲,心里反而没什真要和他干点啥意思,但对方却不断摩挲他耳畔,好像以为他真很想要:“不可以,前辈。——真不可以这样。”
老醋不可能吃,可是——可是都不知道有……”
戚霁懵下,赶紧无奈地掐把他脸,把他搂进臂弯里:“……他们说是右手,前辈怎这都抓不住重点?”
秦玦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愧对别人被自己喷过列祖列宗,视线也霎时在那熟悉体温中慌乱起来。
——他居然也会患上传说中恋爱脑,可以说是喷子界耻辱。
甚至,因为好久没有跟戚霁这样亲近过,他竟然被抱抱就觉得站不住,小腹跟融滩春水似隐隐发热,好半天才能稳住心跳。
看戚霁这认真和可爱,秦玦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很快便推开他拉他去洗漱,又像领小孩样把他领回床上:“行行,跟你闹着玩,还真敢损耗你阳气啊?你得多休息,趁今天爹在能哄哄你,赶紧睡。”
然而秦玦没想到,灯光下戚霁表情是个个大大问号,嘴里话也脱口而出:“啊?前辈不是该自己骑上来强.*嘛——”
“……”于是下秒,秦玦就咬牙切齿扑到他身上跟他打闹起来——直至发现他腿上有淤伤,秦玦才顿下:“这是什?”
戚霁眼睛怔,很快无辜地闪闪,回答:“……磕。”
秦玦不信,胁迫道:“上次说好有事都要告诉,谁不听话谁滴风油精啊。”
所谓嘴硬腿软,说大概就是他。
好像要等其他人都不在,他才敢用更温柔方式关心对方:“手……真没事?”
对方轻抚他头发给肯定回答,他才更安心地闭上眼——为不,bao露自己脸上腾起血红,他花很大力气埋下脸回应这个拥抱,并不禁把连日来紧张和担心,都释放在对方怀里。
在亲吻之外,他同样喜欢暖呼呼拥抱——好像只要融进对方宽阔肩膀,就像浸润在冒着腾腾热气温泉之中,浑身筋骨都能舒展开,格外地舒服安心。
但显然,此刻戚霁比他更多分强烈欲望。对方左手状似冷静地环着他,右手却发疯般抚摸他后颈,灼热呼吸也全喷在他耳边:“前辈比赛样子和平时样子,怎完全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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