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崔雪致和沈烨表情却没有丝毫他想象中恨铁不成钢。
“们不会有任何人这觉得。”面前人甚至用桃花眼凝视他,直截当,“个不幸童年能给人造成多大心理阴影,其他人根本连感同身受都做不到
在他身后,沈烨也探出个脑袋:“没事,言神有水,蔫浇浇就复活。”
秦玦先是被逗得阵脸红,但眼睛抬起时,又是欲言又止。
崔雪致微眯眼睛,察觉到什:“怎……想问你哥情况?”
秦玦视线退却半秒,才勉强聚焦:“……嗯,真能定罪吗?他现在人在哪,什时候开庭审理?”
“押在看守所呢,差不多两个月后开庭,正好们也打完比赛。”崔雪致边回答,边低头调试自己小喷壶准备干活。
是在佛前求五千年才谈上。】
总而言之,在沈烨放狗和无脑黑对咬同时,戚霁算是给秦玦留足退路。日后要是发生点什事追究起来,秦玦看起来也没什责任。
“……好不容易敢公开承认,你就拆台?”秦玦气到拿毛巾猛搓他头发,“思想出问题啊小伙子,需不需要给你采购两本小学生思想品德教材?”
戚霁嘟哝:“没有拆台,这是举两得。”
片刻,他也从床上爬起来用额头蹭秦玦:“如果真收到什骂你私信和评论,记得告诉帮你骂回去——前辈绝对不能自己去回啊。”
秦玦缓缓点点头,但半晌后,他犹豫下,似乎憋不住还想确认什:“……队长,崔神,还有个问题。”
两人相视秒,转头示意他说,他便舔舔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句话:“就是……你们会不会觉得,跟五大三粗外表比起来,没什卵用?”
崔雪致和沈烨都没想到他会这问,于是双双猝不及防地嗤笑声,问:“什意思?”
秦玦犹疑两秒,还是满脸通红:“意思就是……如果不是把这些事都告诉你们,根本不敢个人面对哥,可能……可能下就服软被他带走。”
要知道,原本他为逃避这天,足足浑浑噩噩地厮混六年。
“你侮辱人可以,侮辱专业水平这就过分吧?”秦玦忍不住上手帮他擦干头发,道,“这点分寸还是有,你也别总为把什事儿都揽到自己头上,你才多大啊。”
“……头多大前辈不是最清楚吗。”戚霁低头享受着秦玦充满溺爱动作,却听见秦玦继续说:“不想你也因为喜欢,遇到任何不幸啊。”
这让戚霁眼睛僵直几秒,反应过来秦玦说是儿时那个叫作陈斐然玩伴——对方被秦玦“性.侵”之后,似乎就再无踪影,成秦玦心里个结。
戚霁不免沉思,这时叩门声却打断他思绪,秦玦也捏捏他脸,翻身起床开门。
门口,拿着小喷壶崔雪致看来是提前半个小时起床:“言神居然亲自开门?们小花是被你累到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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