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玦还真捂把额头,说句话差点把他吓得烟都掉。
“意思就是、他妈才不是同性恋,从来没认真过只是跟他玩玩就散,这有什不明白?”
训练室空气噼里啪啦炸开堆小火花,在柳泽整个人都摸不着头脑好几秒后,秦玦才睁开紧闭眼,试图去看柳泽。
然而转头那刻,门口却站着个身影,忽然地闯进秦玦视野,下撞得他心脏骤然漏拍,瞳孔无法聚焦般微怔。
空气流动仿佛停止。
巴处,夹根烟:“……怎,秦玦?要打国际比赛还是觉得紧张?下午最后那局手抖得跟性生活不和谐似,不过想着只是局发挥失常,也就没单独提出来多说,明天集中分析下。”
说着,柳泽还玩笑道:“你做好被批评到扑进小戚怀里哭准备啊~”
可这时秦玦却个激灵,视线慌忙转向窗外灯光与黑暗交界混沌处,矢口否认:“、跟戚霁不是那种关系。”
“啊?”柳泽顿时懵逼,反应不过来他突然是怎,“你在说啥怎没听懂,言神?”
“就……就是跟他没关系意思。”秦玦皱紧眉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灯光洒在所有机械四四方方冰冷身躯上,不知何时出现在那儿戚霁也轻推虚掩门,走进来。
而柳泽,则是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身后有人,看是戚霁,他更是吓大跳——接着,两个年轻人之间对话便毫无意外地,让他有如窒息般缩在座位上冻住,整个人都显得弱小无助,又可怜。
他听见,那片寂静空气里,秦玦声音像是硬挤出来:“刚才说,你……都听到?”
戚霁则垂眼拿桌上春季限定口味软糖,音色低哑地回答:“嗯,都听到。”
塑料包装皱拢声下刺入柳泽耳膜,弄得他紧张得动不敢动,甚至想来首阿杜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以他经验,接下来剧情将会有如盆狗血淋头,混杂着质问、哭喊、歇斯底里,极端情况下,两个人只要追出门去,4月天也能立马打雷,bao雨,
而柳泽则不免声傻笑:“哇,你和小戚润滑剂都他妈用空瓶,还能是没有关系?……噢对下次别直接扔垃圾桶,崔神说他这样纯情少妇收拾房间时候还怪不好意思。”
然而秦玦紧张视线却还在那抹暗色中颤动,脱口而出:“没有……真没关系,他好看得跟妹子似,玩玩都不行吗?”
柳泽权当他开玩笑,还不紧不慢地吐两口烟。
直到半晌后,见他仍是神情严肃重复这个论点,柳泽才不免真有点懵:“……你这啥意思啊兄弟?你不要吓啊??”
毕竟,在他理解里,秦玦确是直掰弯,如果闹到最后,秦玦只是抵抗不住戚霁攻势,图时新鲜便利才选择跟对方搞在起,那最终要是落得个分手继续舔小姐姐结局,战队人际关系可就不是般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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