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说:不行,咱俩事,也得做主。
怎随便打人?!”
戚霁看来也神色急切,过来就把拉住始作俑者:“你在干什?!”
大概谁也没听过戚霁发出这大音量,所以大家都下噤声,秦玦更是被吼得怔,只能徒劳地张张嘴。
那刻,秦玦都来不及替自己委屈,只是既想告诉他真相,又舍不得告诉他真相。
直到厉白竹边擦着嘴角鲜血,边用力地看他眼,他才咬住牙关又想上前打人——周围声音再度动荡起来,秦玦这才感觉股酸涩涌上心头,拳头也要握不紧。
“——”他搜刮圈没想到合适表达,嘴里又委委屈屈,下便只剩冲动,想靠不讲理来简单粗,bao地解决问题,“不管……、他妈现在就答应跟你在起好!所以你得听,不许再借钱给别人!”
空气瞬间死寂,所有人皆惊。
就连秦玦说完后都傻在原地两秒,不知道自己说什般,马上妄图推开戚霁赶紧溜,然而这时戚霁却把拉住他手腕将他拽回,搞得他心里委屈又下漫上来,脚步也仿佛失去重心。
他等着被责怪,但万万没想到,戚霁竟蹙紧眉头,只是拿拇指捻捻他略为发青嘴角,神色里急切原来只是因为担忧:“……刚才太凶?疼不疼,伤到哪儿没有?”
那时,秦玦以为自己听错,但戚霁发抖声音却是那样真切:“……有事不告诉,就这跟人动手?这、这是前辈刚才说答应跟在起该有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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