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就这继续进行着,好阵后,主教练柳泽才过来摘秦玦耳机问他今天太累要不要早点休息,但他却依然盯着屏幕,左手跟抓空气似希望教练把耳机还给他:“夜御七人都不累,这有什累,再打会儿。”
柳泽笑笑,也只能把耳机还给他:“行,正好你晚点能去看看诸神战争夸你言论~而且还有十天,K6杯冬季赛也要开打,这是国内三大杯赛之——年前最后场重要比赛,大家能不能回家过个好年就靠你们啊。”
秦玦听着,右手点鼠标力道不自觉重,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屏幕:“……K6杯,觉醒战队会来,对吗?”
“这是当然。”柳泽视线盯着他屏幕,似乎转而想强调什,“之前K6杯夏季赛,是SE和们拿冠亚军。所以觉醒战队队长余瑾城,应该是只差这个冠军——就国内满冠。”
凌晨时分,正是大多数电竞选手训练最频繁时刻。
训练室灯光随着那话音幽幽落下,秦玦心中忐忑也不知为何轻易便被戚霁话抚平,只能嘴里嘀咕“上过人比城隍庙游客还多当然帅”——可周围群早已不拿他当外人家伙,却好像丝毫不打算放过逗弄他俩机会。
“小戚啊,不能随便用见钟情来形容男孩子长相,不然们真要以为你在表白啊,毕竟现在连园区门口算命老大爷都听说你俩睡啊你知道吗。”
“怎回事,怎突然感觉全身上下PH值都在下降,天,怎好酸啊——”
“天寒地冻!有什话不能回你俩被窝说去,非要在这里虐狗,合适吗?”
看来,大家都对队里最小两个少年之间吵吵闹闹又黏黏糊糊关系非常感兴趣。
秦玦虽从外挂大战里抽身出来还没多久,但他仍然没有丝毫困倦意思,听到余瑾城这个名字,他更是不由冷笑声,只回答句话,就更专注地训练去:“好,那他永远别想满冠。”
柳泽笑着伸手捏捏他脖子,回句“借你吉言”,也走开。
冬天夜色浓稠得如同深不见底墨池,整个战队都深知K6杯冬季赛
而秦玦作为当事人,则在慌忙之中掐紧发红掌心,强行不怂地没有回避,反而抬头重新看向戚霁,明显是想展露自己问心无愧钢铁直男身份。
然而,当他眼睛触到戚霁无助眸子,并分辨出此刻对方正偷偷用唇语对他说“怎办?”时,他仍是被那泛着绯色嘴唇弄得呼吸顿,秒便溃败般移开视线。
……真是艹,他妈哪知道怎办!
秦玦胸腔发烫,好阵才耸耸鼻子,充满报复地也用唇语飞速念经“爹只有高中学历爹什都不知道”——直至生生把对方弄得满脸问号,他才得逞地开始招呼对方再打两把训练:“……上号,双排。”
于是室内或远或近神秘笑声又接连响起,渐渐融入夜色,也融入键盘鼠标作响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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