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秦玦囫囵应答,脑子里像有百个唢呐在交响演奏,半个复杂字也说不出,更无法接受两人从第天开始就要同床共眠事实,但
实在不行,他还有200个a/v女/优三围可以背诵啊。
可在那仍显陌生房间里,他却并没有想到,会突然有个东西拱到他床上,下把他挤挤,断他思路。
他吓跳,还没做出任何反应,某个轻柔声音便更近:“你要是怕黑话,陪你睡不就好吗?他们嫌太高,又爱乱动,给床是1米5宽,为不区别对待,所以你这张也是1米5……其实,够两个人睡。”
妄言立刻面颊失色,几乎反应不过来这个荒唐方案是什意思,然而对方却似乎跟任何普通人类样、没觉得两个直男睡块有任何不妥,反而枕手臂,直接顺理成章地进入下个话题:“对,你游戏id太出名,好像连经理都忘介绍——是不是……还不知道你真名?”
“你……下去,你……”
黑不怕黑,你再乱说,堵住你嘴。”
“那……反正没说错,你、你要堵,那就堵吧,啊——”
“……艹,你嘴闭上,你他妈三岁小孩儿啊?为国家供电局创造gdp,骄傲,这总可以吧?”
“……不可以,浪费可耻,节约光荣……老师说。”
……
妄言强装镇定,实则慌得b,不仅没找到合适理由赶走他,还被追着问半天,只得收拢混乱视线,磨磨蹭蹭地往床边挪下,不情不愿说:“……秦玦,名字。”
他声音跟平时有点不同,似乎如同周围被子样软乎乎——于是直到这秒,两个都已经躺在同张床上人,好像才算是真正认识。
而说出这个名字时候,妄言——也就是秦玦,并不知道自己声音比平时轻多少,戚霁则似乎刚刚听清,还惊喜而好奇地把手掌伸出来:“哪个玦?能不能写下。”
轻纱般光线下,秦玦本有万个理由可以拒绝他,比如用便签写,比如手机打字,甚至可以干脆拆字来形容,但面对着那软绵绵甜丝丝语气,他却还是鬼迷心窍般,忍不住听话地伸出右手食指,在对方掌心写下那个寓意不是太好字:玦。
冬夜寂静无声,很快,戚霁就带着轻浅笑容,小心地把那个字握进发烫掌心,然后说:“那……关灯?”
……
大约两分钟后,结局便还是气急妄言再次落败,所以他只能边怀疑自闭其实是自己,边心虚地侧身闭紧眼睛:“算,那……那你还是关灯吧。”
因为本来,他也知道自己不对。
所以说完后,他就准备好迎接心里恐惧,就像小时候每次遭受虐待后,被扔进没有光线黑屋子时样。
好在,虽然他至今认为直说自己怕黑是极为丢脸和不爷们儿事,但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人,承受力也早就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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