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磕头,齐声说道:“求陛下成全!”
“……”元狩帝脸色阴沉,回头看向霍惊堂:“这就是你今晚目?你们都不要这个父皇,都只想和当君臣?”
霍惊堂撩开衣摆,跟着下跪叩头:“您偏爱于,亦如此。所谓君父,君于父前,但私心里,您先是父亲,再是君王。臣子会怨恨君王无情和抛弃,儿子会怨却永远不会恨他父亲。因蛊毒被弃用,虽心灰意冷,但之后您吩咐下来哪桩事没尽心竭力去办?不全因为您是君是臣,更多因您是父是子。”
元狩帝:“你不怨恨,为什不肯接受安排?”
霍惊堂:“不想当皇帝。”
偏疼某个孩子很正常,连母妃也爱多过于三哥,可母妃从没想过推三哥去送死。您说您没想母妃死,可母妃被你逼自尽,遗体照样被利用到底,您还说您没想死?刚才霍惊堂说死,您第反应是把罪名揽到自己身上!您还替他开脱!宁背弑子恶名也不舍得霍惊堂落下手足相残骂名!您怎能偏心至此?”
晋王恨得咬牙。
五皇子感同身受,忍不住心酸鼻酸,垂头不语。
“您难道不知道逼宫谋反是什下场?您难道不知道会自尽?英明如您,陛下,您当真没想过和母妃会自尽下场吗?还是想过但无所谓,分量远远不及霍惊堂登基?”
“放肆!”元狩帝面子挂不住,怒斥道:“你以什身份质问朕?”
元狩帝:“胡闹!你不想当皇帝为什去西北?私底下为何招揽那多谋士?你曾试图招揽陈师道,和高同知他们私下往来,全不知道吗?你野心在这儿昭然若揭,现在和说不想,怎相信?”
霍惊堂不多解释:“陛下,请您另择储君!臣这辈子只有赵白鱼人,注定断子绝孙,除非您愿意看到江山易主,朝堂动荡!”
元狩帝怒目而视:“你威胁朕?”
霍惊堂:“陈述事实罢。真正威胁,臣觉得您暂时不想看到。”
元狩帝目眦尽裂,伤心透顶,气得手抖,不住点头:“霍惊堂,两江大案时,你为赵白鱼破盘棋局,因是亏欠于他,便不追究你。而今
晋王字句:“今日宁可被废为庶人,只以您儿子身份质问您,父皇,您当真没想过会死吗?”
元狩帝愣住,眼神闪烁,脑子纷乱,没能立刻回答。
如此反应已能说明答案,晋王心如死灰,拱手过头顶,三跪九叩:“臣明白。臣会令外祖交出定州兵权,自请去封地,无诏不出,不问朝政,安分守己,在此发誓永远不与新帝为难,如违此誓,不得好死,永堕阿鼻。但有事相求,求陛下将臣生母遗体归还,臣带她回封地,不会再碍陛下眼。”
“你……”元狩帝有点心慌,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老五也跪下来,三跪九叩仿佛就此断亲缘般。
“陛下,臣也愿意自请封地,无诏不出,永远不会插手朝政,心意拥戴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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