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堂讥讽笑,抬手便将插.进腹部铁箭端砍断,手臂、手背青筋爆出,已至如此地步竟还能迸发出极其强大无畏气势震慑住敌将。
敌将胆怯后退,抬手下令:“弓箭手准备——放箭!”
铁箭密集落下,霍惊堂将乌.枪插.进地面,两手握住环首刀硬是清出片空地,哪怕肩膀和小腿中箭也仿佛没有痛觉般,冲出箭雨包围刀劈来,连神臂弓带弓箭手被斩断,敌将骇得步步后退,想不明白为何世上有人比恶鬼还可怕!
“弓箭手……所有弓箭手——出列!”敌将越恐惧就越坚定要将霍惊堂斩杀于此决心,令五百弓箭手排成十列,准备无间隔地放箭,笃定主意便是耗光铁箭、耗死五千骑兵也必须斩杀霍惊堂。“放箭……”
霍惊堂视线被滑落鲜血覆盖,没有多余能力去思考,脑子、灵魂和骨血都只剩下个念头,活着。
你祖宗坟场!”
很快便被大夏骑兵围得水泄不通,面对源源不断追兵,幸存三十名唐河铁骑都不禁涌上层疲惫,作战本就讲究鼓作气,若是全军联手,即便五十骑对万军也不在话下,毕竟勇猛无敌如唐河铁骑光是所向披靡气势便能打得敌军溃不成军,偏偏是而再、再而三车轮战,既消耗他们体力、人数,又不会使得己方军心涣散,这安排追击幕后之人实在是打得手好算盘。
霍惊堂握住藏在心口旧巾帕,压低声音,眼神坚定:“桑狗贼祖坟不定还找得到,还是活着等下次再领兵打仗攻下兴庆府,任你报仇雪恨!”
周边圈唐河铁骑闻言皆发出快意大笑:“弟兄们听见没?将军可答应咱们要是这次能活下来,可就杀进大夏国都,灭这群数典忘祖狗贼!”
“大老粗个,啥也记不住就记仇!将军,有您这话,便是爬也得爬回西北!”
必须活着!
“未收天子河湟地,不拟回头——”霍惊堂笑,忽地高唱前朝戍边诗歌,穿云裂石,与飞过草原苍鹰声戾鸣遥相呼应:“望故乡!”
音落,杀敌,身先士卒。
三十铁骑很快淹没于茫茫如海敌军中,霍惊堂不负西北人屠之名,周围全是敌军尸体堆积起来空地带,所过之处,先畏七分,敌将便令数十士兵祭出长矛,冲霍惊堂刺去,后者踩在长矛之上跃至半空,便有数十士兵竖起长矛置于霍惊堂落地之处,霍惊堂用乌.枪插.进长矛并拢缝隙处,借力使力避开尖锐矛头,但也在紧追不舍围攻下划出道道伤痕。
抬手拢住刺来几十把长矛,霍惊堂将人扫到旁当作人肉盾牌挡住另边攻击,竟凭身怪力将长矛折断,灌入内力打出去,瞬间便又杀数十人。耳边有破空声袭来,霍惊堂条件反射地拔.出环首刀劈断,下刻腹部剧痛袭来,抬头看去,却是列士兵握着威力非凡神臂.弓,森冷箭头对准他。
先重骑,再轻骑,最后连精良弓箭兵也出动,桑良玉相当看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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