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府屋顶怎样?”
“走。无战事不能擅离属地,你从哪调兵?”
“唐河铁骑不受此约束,调五百人过来。”
“至于吗?”
“还得留下来收拾残局,泾原路蕃兵、禁军都得信得过人接手。”
赵白鱼抱住霍惊堂腰,把脸埋在他胸膛上,虽然是冷冰冰触感但是不妨碍他示好。
“唉,可想你。”
小赵大人来这出,霍惊堂是没辙,妥协,不开口教训但说两句还是必须,“解决愕克善不急于时,你找什急?”
赵白鱼:“想看戏。”
霍惊堂:“你有自保能力吗?”
愕克善抬头望去,却见屋顶掀开两片瓦片,赵白鱼不知何时出现在上面,更不知道他究竟听多少。
……不管听多少,永远闭口就行。
“灭口之前,能先帮解惑吗?”
***
两拨蕃兵对阵再度厮杀时,赵白鱼突然被捂住嘴,挣扎之际嗅闻到熟悉檀香气息便立即冷静下来。
个眼色便指使下属熄灭香炉。
者龙天珠见状霎时瞳孔紧缩,扭头瞪向愕克善失声道:“你……你知道?”
愕克善:“负尽天下人,不知背多少条人命,怎会对个死去多年女人心怀愧疚至今?”
见者龙天珠脸难以置信,愕克善便又语气温和地说:“还有良心,确愧疚过,也怀疑是不是那八年假戏真做。后来因缘巧合发现你院里檀香味异常浓郁,便找个南疆来医师问,才知原来这多年是你在作祟。”
者龙天珠低声:“所以你将计就计,反过来利用,帮你达到完全掌控西北十万蕃兵目……你当真没有谋朝篡位想法?”
赵白鱼琢磨着,霍惊堂这唐河
赵白鱼:“错。”
小赵大人这几年认错速度要多快有多快,要多诚恳有多诚恳,但他下次还敢。
霍惊堂没脾气,总归虚惊场。
“那现在要不要到前排看戏?”
“哪儿?”
察觉他不挣扎,那人便松手。
“霍惊堂!”赵白鱼回身看他:“有你这吓人吗?”
霍惊堂双手搭在赵白鱼肩膀,俯身低头,眼神示意他看屋里七.八支铁箭:“赵大人,现在是你吓,不要贼喊捉贼。”
赵白鱼是心虚,“好吧。”他打量霍惊堂身重达数十公斤黑漆甲胄,寒光凛冽,不怒自威,腰身笔挺而眉目如画,背负长乌枪,便是鳞甲不染尘埃也能感觉到深渊般沉厚血腥,却不是让他恐惧血腥。
他会想到这个人是他丈夫,会想到这个人是大景战神,如柄永不可冒犯锋利刀枪屹立于西北,保家卫国,永远偏爱于他。
“唉。”愕克善叹气:“怎说真话时候反而没人相信?”
他很遗憾,起身朝门口走去:“都给个痛快。”
“给他们个痛快之前,想问你大夏那批银子是怎回事?”
突然插.进来声音令愕克善浑身僵,循声望去,不见其人。
“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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