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狼氏狐疑:“传闻大人奉公不阿,铁面无私,如今看来却有些不符,倒是灵活变通多。”
赵白鱼同她说道:“传闻不可尽信。陛下夸正直,
柔狼氏:“您还见过谁?”
赵白鱼:“你认识。”
柔狼氏:“者龙天珠?她意图拉拢您吗?”
赵白鱼:“她许以泾州两万蕃兵兵符和原州万五万蕃兵兵符重利,让保愕丹上位成功。”
柔狼氏脸色剧变,露出抹冷笑:“有愕克善宠爱还不够吗?她倒是贪心,不过五万蕃兵重利也没能让您心动?”
子就能演出英雄传奇,当然也有专门开戏班子、租下大院,有个宽敞戏台子,多数时候唱秦腔,少数时候换换口味表演个木偶戏、皮影,总能座无虚席。
当下,赵白鱼买到最前头位置,津津有味地看台上戏曲演员表演,那深厚功力可以说是拿命往死里练才练得出来,开嗓便似刺破苍穹,惊艳观众。
赵白鱼摇头晃脑之际,旁边来位贵妇人,十几个仆从散开,时刻警惕地注意此处。
余光瞥着贵妇人穿着打扮,虽是泾州人,不像大景贵妇人穿着打扮,反倒像是大夏女子衣着,外着大衣、披宽毛巾,毛巾上有贝类、珍珠和红珊瑚珠等名贵装饰,头戴黄金莲蕾珠冠,有几分像壁画里佛。
收回余光,赵白鱼大喝声:“好!”随同观众块儿鼓掌,便见旁边贵妇人摘身上首饰扔到台上去。
“当然不能。”赵白鱼说:“这个经略使来西北,想必你们都知道原因,但是最根本原因还是西北稳定!朝廷知道天都寨疑点重重,可是没动愕克善,就是为稳住西北蕃兵心,派来此目也是查清楚蕃族有没有异心。如果没异心,自然还是倾向于稳定,须知大夏此刻朝堂动荡,正值夺储关键时期,等新帝脱颖而出,登基后为转移内部矛盾、同时立威,肯定发动战争,挥刀直下大景,若眼下西北先乱起来,届时大夏岂不如囊中取物?”
柔狼氏:“这便放过愕丹?若让那样人上位,西北还是不稳!”
赵白鱼笑睨着她:“夫人和您身后氏族甘心拱手相让吗?”
柔狼氏:“您会是那只黄雀吗?”
赵白鱼:“夫人且放心,只要西北不乱,西北蕃兵还是忠于朝廷,谁当大首领它不重要。更新换代,日新月异,世间常规,焉有逆世而行之理?”
恰逢中场休息,赵白鱼转身端起茶来润润嗓子,随即说道:“夫人出手阔绰。”
贵妇人慢条斯理:“戏痴罢。他们唱得好,得欢心,便是倾家荡产也乐意,总归也是让欢心罢。”
赵白鱼笑,“不疯魔不成活,台上唱戏如此,台下看戏亦如此……夫人贵姓?”
“熙州柔狼氏,愕氏首领之妻,”贵妇人扭头看向赵白鱼:“见过赵大人。”
赵白鱼撑着脸颊笑:“怎你们西北女人才见面就认得出来?是脸上写字、挂招牌,还是你们西北女人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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